“好久不見,還真是巧啊,沒想到能遇到月彥先生。”緋村有些驚奇。

這位月彥先生聽說有陽光過敏的病,基本都不怎麼參加社交場合。幾次打交道也都是短暫地打個招呼,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地接觸這位年輕又富有的先生。

仔細看來,月彥先生臉色是不是有些蒼白?果然是身體不好嗎,他心裏想到。

無慘回道:“今天是難得的節日,忍不住出來轉轉。”

“哈哈是啊,我家夫人生病了,但今天實在是不能錯過,我隻好自己出來祭拜一下,順便也求些禦守。”緋村摸摸衣襟裏鼓鼓囊囊的一團,笑著說。

“願您夫人早日康複。”無慘深切地寒暄。

“謝謝月彥先生。”緋村一陣鞠躬回禮,末了又注意到旁邊的累,“這是您家的孩子?”

無慘不留痕跡地瞥了一眼宴桃,麵不改色道:“不,這是我妹妹家的孩子。”

緋村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月彥先生還是單身吧,聽說您正在追求麗小姐?先祝您成功了。”

“承您吉言。”

“不過,月彥先生還有妹妹嗎?還從未聽您提起過。”

無慘將緋村的目光引向宴桃,“這位就是我的妹妹。”

緋村看到旁邊的宴桃,震驚地睜大了眼睛。他和月彥先生聊天這麼久,他居然才注意到一旁還有人。

他連忙鞠了一躬,帶著濃濃的歉意道:“這可真是失禮了!我居然才注意到這位小姐!”

無慘聞言起了些興趣,溫潤的眼睛在瞥向宴桃的一瞬變為淩厲的豎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卻沒說什麼。

宴桃感受到無慘的眼神,明麵上還保持著鎮定,心裏卻有幾分慌亂。

她沒想到自己之前用血鬼術,把自己的第一存在感永久吞噬掉這件事,直到現在才讓她顯現出不同來,還是在無慘麵前。

雖然隻對普通人奏效,但卻是被那時候,還不太了解血鬼術的她永久吞噬了,現在想回也回不來了。

宴桃眼觀鼻鼻觀心,不過無慘應該對這種小把戲沒興趣吧?應該

緋村來回在兩人身上看了好幾眼,“啊呀,月彥先生您和您妹妹除了都擁有如月的肌膚,其他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之前還沒發覺,可一旦察覺到了這位小姐的存在,隻覺得她越看越耀眼。

溫潤中帶著暗藏的鋒芒,被那雙有氣勢的眸子一看,卻不讓人感到冒犯,隻感覺她是個堅韌、可靠的人。

他感歎道:“如果說月彥先生如沉沉的夜色,那您妹妹的容顏,就如夜色中那奪目的明月與星辰。真是如輝夜姬一般的女性啊。”

“月彥先生我可以知道您妹妹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