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劇烈運動從何而來?別告訴我是他大晚上的不想睡覺,沒事出去跑馬拉鬆。”程寧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按著脈搏的手輕輕一抽,竟將他給生生的推開。
“醒了?”江景誠喜笑顏開的靠近大床一頭,確定床上之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突然刺入眼內的一陣白茫茫,林孜毅擰了擰眉頭,“你怎麼也來了?”
“一通電話讓我準備好死亡證明,我敢缺席你的葬禮嗎。”程寧初皺緊眉頭,冷哼,“怎麼回事?”
“景誠,幫我查查那個齊俊曄。”林孜毅抬起手輕輕的搭在自己的眉頭,腦袋裏回憶著她那雙落寞的眼,他們應該認識。
“齊俊曄?怎麼會想到他?”江景誠撐起身子瞟了一眼程寧初,他也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沒什麼,查查這幾年他跟哪些女人有過來往。”林孜毅說的不輕不重,隨後,環視了屋內一圈,那個無知女人呢?不會是去麵壁思過了?不過她有這種覺悟性嗎?
某個女人的確毫無覺悟性。
秦語晨懶得再找什麼林晨毅的事,忙了半天,一口飯沒吃上就算了,連一口水都沒有喝到,自己這身名牌又身處在五星級酒店內,不利用利用這難得的銅臭味,回去洗澡都會覺得浪費了這身‘臭’味。
坐在餐廳裏,品著紅酒,一口咬掉勺中甜點,長長的睫毛輕柔的眺向遠處的霓虹燈閃爍,海風帶著柔和掀起她白色長裙,一起一揚,一翩一舞,獨自愜意。
“我愛的太累,我要的完美,都被你摧毀,我愛的狼狽,你愛的虛偽,讓我意冷心灰……”
電話鈴聲暗暗的飄蕩而起,秦語晨連頭也懶得抬,徑自按下接聽鍵:
“親愛的,你在幹什麼啊?”薑玲玲河東獅吼。
“賞月。”言簡意賅的回答。
“賞月?你在哪裏賞月啊?這兩天你怎麼都沒有回來?”
“我在酒店露天餐廳裏富有情懷的獨自欣賞明月,啊,忍不住想要吟詩一首:啊,床前明月光,疑是杯中殤,舉頭思男人,低頭想上床。”秦語晨傻笑,真想找個男人搞他媽一場一夜情,狗屁貞潔,這年頭女人留給男人是處,都是傻子瘋子。
“親愛的,你不會被男人甩了吧,不過你有男人嗎?”薑玲玲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後隻剩下一陣忙音。
“欺負我沒男人?靠,姐今天就給你找個男人去。”說完,秦語晨狠狠的丟下酒杯,一杯就醉,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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