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晨回到辦公室就聽到消息,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整件事的真實性!
小蔡又一次溜到秦語晨麵前,含笑道:“不知聽誰說的,江氏準備合作了,這一次風波不但沒有讓公司收到影響,相反還因禍得福!”
“哪個江氏?”
“與風華集團並名的百貨集團啊。”
“我知道是那家了,隻是這樣一個大集團為什麼突然要合作了?”秦語晨啞然,誰能拿這行業巨頭?
“平日裏這個總裁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沒想到這剛剛出事馬上就簽下了這麼一張大單子,以後根本就不用擔心咱們品牌的銷路問題了。”小蔡自顧自的說的頭頭是道,不時瞥了瞥麵不改色的秦語晨,見狀,繼續說道:“其實公司裏大部分的人都隻認識徐特助,至於這個總裁,你有聽徐特助說過嗎?”
“什麼?”秦語晨收回神,苦笑一聲,“你不會還誤會我和那個徐特助之間莫須有的關係吧?”
“想必公司裏沒有人不誤會的。”小蔡淡然一笑。
秦語晨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誰說清者自清的?她明明就是一池清水,現在也被攪成黃河了。
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日,對於某個後知後覺的女人來講,今天著實算是她入職以來最混亂的一天,從早到晚,每時每刻,她好像體內的細胞都在混攪著。
出了地鐵站,天色漸漸的暗沉,秦語晨抬頭望了望昏暗的天際,暗自嘀咕:看來要變天了。
她著急的加快腳步,原本需要十分鍾的路程,她隻需了五分鍾就跑進了小區,卻在小區大門不遠處,一輛與這小區完全不相符合的跑車安靜的停靠在路邊,車窗半掩著,不時有縷縷白煙從窗戶外飄散而出。
秦語晨呆愣了那麼幾秒鍾,有種僥幸的心理作祟,她不相信什麼狗屁緣分,特別是這麼明顯來堵人的情況下。
車門在她靠近的那一刻不帶聲響的打開,一雙真皮光亮的皮鞋從車門內走出,他依然是那一身墨黑色的得體西裝,隻是,臉色異常的蒼白,蒼白到讓人感覺到他是不是下一刻就會倒下。
“你是從……非洲難民營跑出來的?”見著來人的一臉憔悴模樣,秦語晨想好好地慰問慰問,結果一出口,還是止不住的酸臭味。
林孜毅嘴角微微上揚,身體本能的靠在車門上,指尖還觸碰著那根未燃盡的香煙。
“你會抽煙?”一走進,秦語晨才嗅到他身上那陣陣煙氣。
林孜毅丟下手裏的煙蒂,抬腳一碾,熄滅了那猩紅的顏色,“我沒有抽,隻是無聊的時候用來提神而已,今天下班有點晚了。”
“今天公司發生了一點事,你最近去哪裏了?”秦語晨臉色微微泛紅,好像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
林孜毅微微歎出一口氣,搖晃著腦袋,“跟你說的那樣,我的確是逃出來的,嗬嗬。”
“嗯?”秦語晨怔了怔,淡笑,“從哪裏逃出來的?”
“你想知道?”
“這個好像我沒權利知道啊。”秦語晨眼神飄了飄,為什麼覺得再次見麵,多了一份尷尬了?
林孜毅沒有聽見她微乎其微的聲音,胸腔裏沉悶的感覺再一次的蔓延,他緊緊的握緊車門,咬了咬唇,“那個好久沒見了,不介意讓我上去坐坐?”
秦語晨本想拒絕,可是回頭卻見他原本蒼白無色的臉頰又一次泛著那詭異的青白,一時之間,同情心泛濫,這種天氣下,這種即將落下瓢潑大雨的惡劣天氣下,她怎忍心讓一個好想隨時都會暈倒的人獨自回家?
隻是但當回到家的那一刻,她又有一種想要把人給踢出去的衝動。
沙發上,淩亂的內衣褲隨意的躺屍中,而最不堪的便是茶幾上那杯紅茶中,一抹白色飄蕩著。
林孜毅有著比較嚴重的潔癖,一進門後看見這種情況,他有種想要逃之夭夭的衝動,但卻在看見那茶杯裏飄蕩的‘安全套’後,毅然淡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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