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孜毅放開了她,唇齒間還殘留著她淡淡的香草氣息,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她竟害怕成這般?
他不禁擔心自己是不是嚇著她了?
秦語晨一動不動,隻是手不自然的覆上唇,他剛剛是真的吻了自己?
那個吻,淺嚐即止,有點點曖昧,一時之間,自己竟瞠目到不知所措,三年來,自己排斥男性動物,甚至有想過自己是不是不再喜歡男人了,可是為什麼他的吻,他的氣息,自己不但不排斥,還渴望?
事實證明,一個饑渴了三年的女人,如果被一點滋潤後,往往就會做出一些讓自己後怕的事情。譬如現在:
秦語晨回過了神,兩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望著林孜毅,心裏反複運轉著,反複思量著,反複計劃著。
林孜毅察覺到空氣裏飄蕩的詭異氣氛,忍不住的輕咳一聲:“對——”
“這究竟是什麼感覺?”秦語晨皺了皺眉,俯身一時恍惚的湊近林孜毅,手,順著他的臉頰輪廓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他香豔欲滴的雙唇上,紅潤的唇,細膩柔滑,讓人體內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醞釀騰升。
“你——”林孜毅驚愕的瞪大雙眼,他詫異的停住了呼吸,隻見一陣暖暖的氣息撲打在自己的鼻息間,瞬間,彌補了唇上那冰涼的感覺。
秦語晨雙手扣在他的頸脖間,一點一點的侵襲他的領地,最後僅僅的覆蓋在他誘人的唇上,舌頭肆意的纏繞在他的唇齒間,這感覺,很熟悉,這感覺,很奇妙,這感覺,讓人著迷。
他獨有的香水味,如同雨後春草灑發的點點芬芳,不知不覺,縈繞在她的整片大大陸上。
空氣裏,不知不覺間,有一種淡淡的情愫在慢慢蔓延,他攬住她的腰,她抱緊他的脖,指尖,在觸碰彼此的那一刻,火,在灼灼燃燒中……
臥室裏,從入門那一步起,一步一步,步步散滿了一地的衣褲。
一件紗裙,遍地殘布;一件襯衫,零七碎八。
大床上,火紅的一片顏色,如同妖冶的薔薇在綻放,花芯中,兩個纏繞的身體安靜的躺著,呼吸勻稱,氣息平穩。
當月光灑滿了整間屋子,窗外是一片漆黑無光,漸漸的,寒風隨著敞開的窗戶掀起了一地的珠簾,珠子相碰,發出稀稀疏疏的碰撞聲,就如泉水輕輕流淌。
“醒了?”林孜毅眼底含情的注視著睫毛微微抖動的女人,見她臉頰又一次的隱隱泛紅,伸出手溫柔的撫摸過她的臉頰,笑道:“傻丫頭,睜開眼啊。”
秦語晨隻知此時此刻的尷尬,自己不是隻想嚐試那個吻的滋味嗎,怎麼嚐著嚐著嚐到脫了衣服,脫了衣服就罷了,還嚐到了床上,自己何時這般意誌不堅定了?就算是那一日想搞一夜情,好歹也是接著酒精耍點酒瘋吧,可是今天,她,她竟然在清醒的情況下,主動、主動——
一世英名,一生英烈,蕩然無存啊。
“那個、那個剛剛、剛剛——”秦語晨斷斷續續的想要解釋什麼,隻是,理不清頭緒。
林孜毅的手摩挲著她的臉,淡淡的吟笑:“我們可以試著在一起,拋開今天的這件事,我們試著在一起好嗎?”
“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說‘我願意負責’這幾個字?”秦語晨咬咬指甲,更是感覺臉頰滾燙。
林孜毅偷笑,指腹從她的小嘴上移開,“你想要我這個人,還是這顆心?”
“什麼意思?”
“如果你想要我這個人,現在已經給你了,如果你想要這顆心,我們可以試著做做戀人之間的事,其實,其實,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啊。”
秦語晨又一次瞠目結舌中,麵前這個男人,年齡二十八,多金,至於身份,未知中,可是至少也算個富二代吧,外貌俱佳,甚至是極品級的人物,聲音悅耳,氣質高雅,身材誘人,總而言之,這個男人,絕對不止極品,說他沒談過戀愛,可以信,可是說他沒有過女人,除非搞基,否則,就是他身體有問題,可是,今天實戰情況來看,功夫不錯啊。
“你也是我的第一次女人。”
如雷貫耳,如雷轟頂,秦語晨嫣然活在了一片雷地中。
“語晨,你願意跟我交往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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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家中,字數有點少,回家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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