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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VIP病房裏,祁斯年在做定期的身體檢查,他躺在床上任由著醫生在他身上檢查。而一旁的助手,還在彙報公司的業績報表。
“祁總最近是不是總是寢食難安”醫生開口說話,隻見祁斯年伸了伸手讓助手暫停。
“是,每天睡得很少,也沒什麼胃口”祁斯年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
“祁總最近是壓力太大了,我建議你適當的放鬆一下,讓緊繃的生活有些喘息的機會,你才三十出頭,這樣身子可是會毀掉的”
“這次也給我開些安眠藥吧,就讓我先睡一個好覺”
“好吧,你先休息”醫生說完先行離開。助理剛要開口繼續報告工作,靳錫圭的闖入好像帶進了一陣冷風。
看到他祁斯年臉色更加陰鬱,想到剛剛來醫院的時候撞見的那一幕,心裏的怒火就控製不住的燒起來。
“你們先出去”祁斯年吩咐一行人,沒幾秒的功夫,大家就像避難一樣的離開了
“大哥...”靳錫圭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祁斯年冷冽的聲音打斷
“我記得我提醒過你,離她遠點”
“大哥,我交朋友是我的自由”靳錫圭也掛不住好臉色了
“朋友?嗬,她殷五月可沒有資格擁有你這樣的朋友”祁斯年冷哼了一聲,抬腿下了床。整個人的強勢瞬間變得強大了。
“我承認我確實喜歡她,我身邊很少有這樣的女生,我不知道你們的過去式什麼樣,可我感受的到,她這些年過的很辛苦,她都放下過去了,為何你還要糾結下去呢”靳錫圭有些激動,他很不理解祁斯年的做法
“你說她放下了過去?”在靳錫圭那些話語中,祁斯年挑出了一句最令他疼痛的話。她怎麼可以放下,他這些年一直沉浸在痛苦中,他決不允許她忘記過去的一切。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看不到嗎,剛剛她看你的眼神沒有一絲多餘的感情,至少對我她會哭會笑”
“夠了,我頭很疼,在接近殷五月的時候想想付家,他們可不能容忍付家的女婿朝三暮四”
“大哥,你眼中的我就是這麼齷`蹉”靳錫圭氣的差點跳起來
“不是你齷`齪,我隻是不想你身邊出現隨便的女人”看到他的情緒不穩定,祁斯年忍住自己的氣
“五月並不是隨便的女人”靳錫圭頂了回去,如果她隨便,他就不會克製不住的關心她。
“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祁斯年的頭越發的疼起來,他抬手揮了揮
“大哥,理智點,明天五月就回法國了,你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再也毫不相幹的兩個人”靳錫圭突然覺得五月離開的很好,他不願做祁斯年和五月交接的橋梁。
話落,房間裏已經沒有了靳錫圭的身影。
祁斯年拿起床頭的玻璃杯就朝牆上砸去,一陣巨響,可是門外的人卻沒人敢進來。
他捂著胸口無力的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會嚐試過心絞痛的感覺。
而對他來說,絞痛已經是家常便飯。
要走嗎?要回法國過她逍遙自在的日子,他不允許。
憑什麼隻有他一個人痛著,而她已經做到了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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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收拾完東西就來到朵朵在的酒吧。已經深夜了,來這裏解壓的青年人卻越來越多。
“姐妹,最後一天想怎麼玩都算我身上”朵朵扔給五月一瓶酒,趁著音樂聲大聲對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