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和酋溟開了一句玩笑,而後又把手機遞了回去。
“這次來江城可不是碰巧,我是特意來看師姐的。”酋溟下好了單,收起手機來,“師姐想吃什麼說就是了。”
葉歆收回視線,“逗逗你罷了,你這麼大費周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酋溟這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道,“你結婚後,我們再也沒有怎麼見過麵。”
葉歆瞥他一眼,等著他的下文。
“我得過來看看,你這結了婚,有沒有變成戀愛腦。”酋溟一臉正經,“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葉大神醫。”
他故意用話敲打著葉歆,眼神似笑非笑的。
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在這兒等著自己。
說話的功夫,服務生端來了兩人點的咖啡。
葉歆沒有反應,低頭抿了一口咖啡,還沒等酋溟反應過來,一根銀針自袖中飛出,徑直紮在了酋溟右胳膊的麻筋兒上。
“哎喲……”
酋溟不加防備,一下中了銀針,麻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見他的反應,葉歆被逗得抿著唇笑了出來,她故意紮了發麻的穴位,並未存心刁難酋溟。
“怎麼了,看你這麼痛苦的樣子。”葉歆明知故問,看他小心翼翼拔下了銀針,心情大好,慢條斯理的喝著咖啡。
“哎喲,我的好師姐。”酋溟緊皺著眉頭,遞回了那根銀針,整根手臂都是發麻的要命。
一陣又一陣的麻意傳來,酋溟無奈極了,再也不敢和葉歆開什麼玩笑。
“你不是問我是不是戀愛腦,我便回答你了。”葉歆不急不躁的接過銀針,重新收回了自己的針灸包裏。
酋溟無語,他本就開個玩笑,誰承想自己這師姐如此不禁逗,竟然是正正經經給自己來了一針。
“師姐,你對我真的太好了。”酋溟一邊按摩著自己的胳膊,麵上無奈至極。
葉歆冷哼一聲,攪拌著杯中的咖啡,“你當真是找我隻為了開玩笑,那就得挨了這一針。”
她自認為說的在理,又是開了口,“到底是想跟我說什麼,再不切入正題,我可不在這裏陪著你喝咖啡了。”
葉歆心裏明白酋溟不會為了這種小事白跑一趟,一句話扔出來,便耐心等著酋溟的回複。
酋溟抓了抓頭發,對於葉歆的反應,他實在是覺得沒趣兒。
“師姐,你時刻都如此正經,你丈夫到底是怎麼忍耐你的?”酋溟喝了一大口咖啡,抬頭問著葉歆。
葉歆的臉又黑了一分,慢慢從針灸包裏摸出了最粗的那一根銀針,“這次我一針下去,估計你胳膊要麻上半年才能好了。”
這話將酋溟嚇得不輕,葉歆一向善用中醫,針灸配藥能力都是上乘。
作為葉歆的師弟,他可見到過不少次葉歆展示這本事,明白她說的這話並不是威脅,而是真的。
還真是自家師姐,不惜把自己往死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