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朝代、時代感,包括演技方麵,語氣中都極為推崇。
這與當時一邊倒的喊徐響退出曆史圈的話語截然相悖,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網友議論紛紛:
“文老居然力挺他,難道花木蘭是真實存在的?”
“這文老又是什麼人,突然熱度最高的時候出來……不是來蹭熱度的吧?”
“我呸!文老會蹭熱度?那是真正的史學大家!”
“文老都出來了,說明北魏是個朝代沒錯了,那徐響也沒說錯任何東西了,完全就是網友在抹黑人家。”
“別把無知當樂趣,曆史上就是有北魏這麼個朝代,建議你們平時少上網,多讀書!”
文老一出,誰與爭鋒。
這一次,徐響依靠花木蘭的視頻,是真正的衝出了個人主頁和娛樂圈,正式往大眾的視線中進軍。
短短一日之間。
【震驚值:450000】
徐響也不耽擱,大氣的又弄出了幾顆蛋出來,放在莊園養著,等著小鵝破殼之後,與之前的鵝進行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不過……在這天之後,他的莊園,也進入了更多人的視線。
就比如:考古隊。
—
崎嶇的山路口。
“讓一讓,都散開點!”
“你們找小徐先生,大家都不攔著,可怎麼聽那鷹鉤鼻的意思,是要征收人家徐先生的莊園呢?”
“可不興這麼幹,你們沒這種權利!”
有個村民上來,把老周和徐響都叫下了山,就看到村民攔著路口,不讓兩輛裝甲車上山這一幕。
“我們是達碩考古隊,徐響的莊園裏現被懷疑有文物史記資料出土……”車裏有人說了一堆話。
徐響聽明白了,這是要進他莊園駐地考古的意思。
隻是聽上去冠冕堂皇了一點,說是文物保護工作,實際上就是來監督他這邊,如果真的出土了什麼文物,找到了什麼遺跡,甚至於假如還有另外的鵝蛋,那基本就要被摸走了。
老周也聽出來了,在背後嘀咕了一句:“達碩,老文提過一嘴,他們這個考古隊是新星駐紮過來的,特別不要臉!”
村民也猶猶豫豫的攔在前麵,不讓裝甲車進入。
“小徐先生說句話,不讓進咱們就攔著,私闖別人莊園本來就是違法的,打著考古的名義也不行!”村長看的可比其他村民清楚,人家小徐先生是有大能力的人,說來瀑布就來,說井水滿就滿。
要說小徐先生的莊園裏藏了什麼,村長還真不覺得。
這座莊園前後換了多少代主人了,就小徐先生在之前沒幾年那會兒,還有個小男孩在這住過一陣子,之前也有老有少的,難道都沒發現莊園裏有久遠的遺跡,就小徐先生發現了?
說白了,有什麼樣的主人,就塑造什麼樣的莊園。
這是人家小徐先生的本事,你來偷來搶的,都沒用。
“還有你們,別忘了誰給咱灌滿的井水。”回頭提醒了一句。
後頭蔫了吧唧的村民頓時就清醒了,也對,小徐先生莊園裏有沒有遺跡另說,可人家的本事是真的強,還對整個村子有井水之恩,人不能忘本。
村長話一出,凝聚了村民的中心力,那人口圍欄頓時又多了一層,連小孩子都加入了。
“小同誌,”車內一個年輕人探出頭來,娃娃臉,眼睛挺大的小夥子,長相看起來比其他人順眼許多,顯然一向是交際能手。
他貓著頭帶笑:“你也知道這年頭找到個遺跡不容易,多少曆史都淹沒了,我們也是抱著保護曆史的想法來的,真有遺跡我們也不拿走,就拷貝一份留作備案,防止後代考古的時候連個參考都沒有。”
“……但我這真沒有。”徐響無語。
道理大家應該都是懂的,他莊園裏真有點啥,原來的莊園主都拿出來了,何必等到他?
他最多就是比別人多有了個係統,可也是拿不出來的東西。
實際上真讓他上交係統,其實也無所謂。
就是現在是舊星上的東西,也就是地球上的東西,給這些人說不好就都帶去新星了,那能行嗎?
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落葉歸根!
多少人周遊列國最後還是回到自己的家鄉?
那這些古物也一樣,甚至於花木蘭這樣的古人,你讓她去新星,她都能鬱悶死。
舊星好歹還能找出點熟悉的東西,到了新星是一點熟悉感都沒了,那種隔閡十幾年來徐響已經深刻的體會過了。
都不如他在舊星生活一天來的輕鬆。
“小齊,說那麼多話幹嘛,排查令給他看!”車裏有個鷹鉤鼻青年說。
他夾克衣兜裏掏出一張燙金的證,轉頭冷眼看向徐響:“這兩個月內舊星新出的排查令,就是專門針對這些不配合的同誌,大家都是為了舊星的繁榮做貢獻,不要因為一己私欲,來破壞的公共調查。”
他出自新星,當然也認識徐響,對方原先是戰神徐家的小少爺,風光無限,可如今落魄到隻能回到舊星的一座破爛莊園裏,居然還敢站出來阻撓他辦公。
要對方還是原來的身份,他不會這樣說,但現在對方就是一個普通人,難道徐家還能站出來替他說話嗎?
不過……他話音一落,徐響那邊還沒反應,村民卻先炸了。
畢竟徐響現在身份是普通人,即使他能造瀑布、能使泉水漲滿,本身也是個和大家一樣的普通公民。
突然被陌生的考古人員找上門來,上來就拿著排查令要進屋搜查,大家心裏都不好受了。
“排查令是啥?”
“有排查令可以私闖民宅了嗎,怎麼一邊說保護群眾個人隱私,一邊又讓這些人去搜查家裏?”
“哎這怎麼辦,是不是就不能往家裏藏私房錢了……”
“這種情況可以打報警電話不?”
“新星過來的考古隊也太霸道了……還是前兩天的文老好,對待人都是一個樣很溫和,特別有涵養的感覺。”
村民七嘴八舌,吵得車裏鷹鉤鼻都忍不住嘴角抽搐,這些村民戲太多了,誰要查你們那點私房錢!
後方,老周神色不對。
徐響看他一眼,好奇:“那排查令是什麼?”
“不該啊……”老周也納悶:“他們怎麼會有排查令,那都不是查什麼曆史文物的!”
徐響:“……”
“不過有這東西,你確實攔不了”老周歎氣:“先別跟他們硬碰,我回頭打幾個電話問問。”
“行。”徐響也不在意。
他莊園破爛成那個樣,除了已經有的,其他都沒了。
至於那幾顆鵝蛋,徐響對著空氣揮揮手,讓陳魚先去轉移到老周家裏。
這就又過去了半天。
莊園這一次人就多了。
徐響閑閑的站在原地,看著考古隊忙活,問道:“你們在這住多久?”
“隻是暫時駐紮,等到拷貝完遺跡就會離開的。”娃娃臉年輕人抬頭回話。
這娃娃臉應該是考古隊裏最好說話的那個,徐響也挺願意跟他說點啥。
至於另外一個同樣較其他人年輕些的青年鷹鉤鼻,徐響就不想搭理。
這樣想著,徐響對娃娃臉猶豫道:“我還是不建議你們在莊園裏過夜,不是我個人不情願,主要是這個莊園他確實有點不適宜外人居住。”
娃娃臉一愣,笑了:“沒事兒,你也太小瞧我們了,這些年上星空下地血,什麼地方都去過,不至於住個莊園都不適宜。”
“那行。”徐響點頭,那就別怪他了。
老周剛打電話問了,這一批考古隊都新星過來的,萬一拿到了什麼珍貴遺跡,也都會轉移到新星,非常獨的一支隊伍,就是權利極大,應該背後有大佬支持。
住不住進來,徐響都無所謂,但太過強勢一副要搶劫的樣子,他就不爽了。
徐響很賤的,他不爽的時候,也不想讓別人過的太舒坦。
他蹲下來,無聊捧起一隻白胖的小鵝。
那小鵝踢了踢腿,又嘎嘎叫了兩聲,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徐響回頭看一眼,見娃娃臉已經走到了遠處,他轉過頭,開始對著小鵝純真的眼睛凶它:“夜裏不許叫了啊,吵到客人不好了。”
娃娃臉:“……”總感覺指桑罵槐。
見娃娃臉走的更遠了點,徐響嘀咕著,又像是順口一般,嘰歪了一句:“新鬼煩冤舊鬼哭,天陰雨濕聲啾啾。”
天,突然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