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壯:“你!你說誰髒!”
蘇傾一個箭步衝到,見徐大壯已經上手扯住病床上的男子衣領,拳頭都舉起來了!
“住手?”誰都沒看清蘇傾是怎麼到了徐大壯身邊,將他手拉下來,速度實在太快。
“妹!妹子!”徐大壯也吃驚地傻在當場。
寶麗在邊上扯著徐大壯另一隻胳膊,然而小姑娘力氣實在太小,起不到什麼作用,眼淚流了滿臉,昨天才手術,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嘴唇顫抖。
蘇傾轉過身:“放心!這事交給我!你照顧好寶麗,她不能激動!”
徐大壯這才退到後頭,安慰受驚過度的寶麗,笨拙的給她擦眼淚。
男子:“喲,又來了個更漂亮的,這姑娘長得俊俏,來,爺渴了,給爺喂水!”
蘇傾這才抬眼看向病床上的男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瘦不拉幾,臉頰都凹進去了,跟吸食鴉片的癮君子差不多了,一雙猥瑣的三角眼在蘇傾身上打量個不停。
“你住院前可有簽一張告知病患住院協議書?”蘇傾嫌惡的轉開,去看他掛床尾的病例本。
朱福,男,25歲,才25,這是怎麼個糜爛生活把人糟蹋成這樣!刀刺傷?可惜行凶之人力氣太小,隻刺破了一些腹部皮肉沒有傷及髒腑。(對於一些德行不良的渣渣還說,用可惜沒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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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那麼回事,你們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真夠煩人的,還是早點撤了的好,順便多招一些像你這麼標致的小姑娘來伺候我們這些病人才是要緊!”朱福嗦著牙花,有意無意露出手上金晃晃的紅寶石戒指。
陸仲平跟於安已經進來,聽得這樣的話臉色也不好看,陸仲平更是氣的就要上前理論被蘇傾攔住了。
“蘇傾:於大哥,把他那份協議拿來!”
於安轉身就走,沒一會就來了。
朱福看大家都拿他沒辦法的樣子,別提多得意了:“還拿那玩意做什麼,那不過是張破紙,爺有錢,還有權,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爺在你們這裏住著就是給你們麵子!知道左相蘇常恩吧!?那是我舅,侯府是我姥姥家!”
蘇傾都想笑了:這是冤家路窄啊!
“原來是左相府的親戚!?”蘇傾聲音聽不出喜怒,卻冷了八度。
“怎麼樣?怕了吧!侯府老夫人可是我親姥姥!識相的就好好伺候我,你長得這麼漂亮,你要點頭跟了我,隻要伺候爺一個,不用再照料那些亂七八糟臭男人了,多好啊,還可以給你吃好喝好,做朱家姨娘!”朱福本就傷的不重,居然直接就站起來往蘇傾這邊走過來。
蘇傾走開幾步,將安給的協議書又念了一遍:“這裏明確寫著,不能侮辱,滋擾,攻擊大夫,護理人員,如有違反任意一條,醫院有權將其請出濟世堂,且以後在不給此人治病。我現在再告知你,不是提醒,而是讓,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我扔出去!”
話音落,蘇傾直接將人提起,運起輕功,輕鬆把人提到了濟世堂大門外,跟扔一袋垃圾似的把人甩地上,也不管有沒有把人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