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計劃是晚上回縣城,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去趕飛機,直奔沙漠戈壁。
在沙漠拍完最後一組照片,就回魔都。
等到魔都之後,大部分工作就交給莫荷以及後期,花費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能全部搞出來。
照片搞出來,我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至於加入策劃組,負責慈善典禮一事,到時候再說。
經過唐潮生的事情,李主編應該挺不待見我的,說不定會收回加入策劃組的建議。
我想著,跟孫平互相擁抱一下,說了幾句寬心的話,轉身離開。
口中說著有緣再見,可我們都知道天高地廣,就算是信息如期發達的今天,有時候一轉身就是永遠。
再見已經遙遙無期。
可大家都是成年人,對於離別這種事情都輕車熟路瀟瀟灑灑,畢竟,這人生的旅途上,我們能遇到太多擦肩而過的人。
我快速的整理好離別的情緒,投入下一場的工作。
我以為,我與這個村莊,與大棗的緣分就到這裏了,可是,沒想到……
“被打了!?”
“被誰打了!?”#@$&
蔣主任搖晃著腦袋,臉上鼻青臉腫,一條胳膊被啤酒瓶子劃得都是口子,鮮血直流,旁邊的小助理拿著紗布正在包紮。
我幾秒鍾穩定情緒,快速說道:“先去醫院,先去醫院,崔誌呢!?”
“去醫院了,我給你來說聲。”
“給我說幹嘛!直接報警啊!”
蔣主任呲牙咧嘴的,看樣子被打的不輕,“那,那咱們能報警嗎?”%&(&
我掏出手機,焦急的說道:“咋的不能報警!咱們還見不得光啊!”
我一邊報警,一邊招呼助理將蔣主任給送到醫院去。
我們在走廊裏吵吵鬧鬧的時候,隔壁的房間裏的邢東揉著眼睛出來,詢問道:“咋的了,我剛才就聽到你們……蔣主任,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我被人給打了。”
聲音鬧得越大,整個走廊裏的人出來的越多。
我報警完成,跟著開車前往醫院,穩住局勢,“邢東,魏師傅跟我走,江師傅,你跟玲姐留在旅店,看著大家,不用著急,沒多大事!”
慌亂之中,我又叮囑一句,“對了,少出門,跟旅館的老板說一聲,讓他們幫忙照顧著,我覺得,應該是當地人搞的鬼。”
江師傅匆忙點點頭,“好,你們慢點,有事電話聯係。”
我們三人開了輛車,在前往醫院的路上複盤。
今晚回到旅館之後,我們簡單開了下會,機票、落地點、租車以及住房等日常,崔誌已經安排好,道具、服裝等安排好。
最後一次合作,簡直通暢無比。
會議三分鍾結束,我的意思是大家都各回各的房間,睡一覺,養精蓄銳,明天還需要早起趕飛機。
但崔誌覺得,明天可以在飛機上睡覺,便叫著大家去喝酒。
一群人中,隻有蔣主任和一個道具組的小夥子響應,三人穿著衣服好好星星的去外麵燒烤攤上喝酒了。
這剛出去半個小時,蔣主任就被人架著回來說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