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經略知道,每一年這樣的治沙人中會送來許多的和自己當年一樣的學生,這是他們必須要經曆的旅程。
就在寒經略熱情洋溢地在一塊黑板上講課的時候,篝火旁來了一位女人。
女人中等身材,風沙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過傷口,隻是皮膚有些黑了,不過卻更加襯托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
女人站在一旁溫柔地看著為她的學生們講課的寒經略,眼中充滿了笑意。
那個小男孩已經成熟了,他帶著屬於他的輝煌再次回到了沙漠。
寒經略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女人,便向她看了一眼。
“伊萬卡妮!天啊,你還在這裏!”
寒經略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嘴裏大聲說道。
聽著寒經略講課的學生們轉頭盯著他們的導師,一臉你懂的意思。
課程啞然而止,三三兩兩的年輕人識趣地散開,篝火下留下了寒經略和伊萬卡妮兩個人。
“六年了,你終於回來了!親愛的寒經略先生!”
“是啊!我回來了,伊萬卡妮,我回來看你了!”
“我聽說了一些事情,這些年你成功了,你成為了最年輕的,也是最偉大的科學家。”
“我隻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這些年你,你過得怎麼樣!”寒經略問道。
“還是老樣子,不過,我們的女兒他已經六歲了,有時間你和我去看看她。”
寒經略身體一怔,女兒,他和伊萬卡妮的女兒,他自己全然不知。
“你說,我,我有女兒?伊萬卡妮,我走後,你為我生了女兒?”寒經略激動地說道。
“是的,不過他現在在集體學校裏,距離這裏隻有三十公裏的路程。”伊萬卡妮說道。
“對不起,這些年是我辜負了你,對不起!”寒經略低下頭說道。
伊萬卡妮在篝火下,顯得那樣成熟美麗,三十二歲的年齡顯得更加溫婉大方,她走到寒經略的麵前,輕輕地擁抱住了寒經略。
“你沒有對不起我什麼,這是我的選擇,我知道你會回來,也會帶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回來,經略,你做到了,南方的事情我聽說了,不過你要小心,委員會最近觸角最近一段時間來到了沙漠深處。”
“我知道,明早我將會前往南方,真的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我真的不知該如何去做,我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沒事,你不用負什麼責任,我們的孩子會健康成長,他會繼承我們的事業。”
說完,伊萬卡妮輕輕地吻上了寒經略的嘴唇。
沙漠之中二人再次相擁,相互慰藉著彼此。
第二天,一大早,安特就找來了一輛軍用卡車,這是屬於南方政權的卡車。
他們必須離開這裏,因為北方極權主義的觸角很快就會到來。
寒經略並不想這麼快就離開,當他從伊萬卡妮的帳篷中出來的時候,安特早已經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