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知府周大人指著高適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又見自己手下的人個個都被高適剛剛露出的那一手給嚇懵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當即便氣不打一處來。
他怎麼說也是這永州知府,他手下的這些人可都代表著他的顏麵,現在一個個都被高適給嚇懵了,這叫他把麵子往哪兒擱啊,他越想,氣便越加的不順暢起來。
“你們這群廢物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趕緊上前將這個刁民給抓起來。”
永州知府周大人指著高適衝著自己身後的手下怒喝道,要不是為了維持著他那朝廷命官的姿態,估計此時已經跳起來了。
在永州知府周大人看來,不管高適在怎麼厲害,那也隻有一個人,而他手底下有這麼多人。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他這麼多人還怕收拾不了高適一人。
這般想著,永州知府周大人看著高適的眼神毫不掩飾的怒意與陰霾,似乎在想著要一會兒要怎樣處置高適才能消去他心頭之恨。
那些原本被高適所震懾到的衙役們在聽得永州知府周大人的話以後,立馬回過神來,想著剛剛永州知府的命令,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去。
沒辦法,頂頭上司的話,你就是想不聽也得聽,除非是不想吃這碗飯了,不想活了。
高適隻是淡淡的看了那些朝著自己而來的衙役們一眼,眼皮都不抬一下,這些人的身手,還真的不值得他看在眼裏。
隻見高適在那些衙役的逐漸包圍中,在那永州知府周大人洋洋得意的眼神中,不急不慢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東西在永州知府周大人的眼前晃了晃,依舊是他之前說過的那句話。
“她不是你能動的人。”
依舊是平平淡淡的語氣,可落在永州知府周大人的耳朵了卻還是和之前一樣,覺得今日前來挑事的兩人實在是太囂張了一些。
他看也不看也高適手中那近在咫尺的東西,抬手撫著自己被絔禾與高適氣得快要炸裂的胸口,麵色陰沉的說道。
“他是不是我能動的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著。他還極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不要以為隨隨便便拿出一個破玉佩就敢在我麵前嘚瑟,今日我一定要你們知道得罪離開本官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這位周大人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收拾絔禾一番,至於高適拿出來的東西,他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這湧城可以說是天高皇帝遠,能有什麼貴人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這湧城可以說著這次水災的中心地帶,皇城的那些貴人是吃飽了撐著了才會在這個時候來這湧城。
再則,這為周大人也是一個強脾氣的人,別人越是不讓他做的事情他越是要做,因此,他此時便完全將高適拋到了腦後,一心一意的想著怎麼收拾絔禾。
絔禾雖然被捆著壓在了地上,但也看清楚了高適手中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代表著高適端親王府公子身份的玉佩。代表著皇族尊貴身份的玉佩,那是皇族身份的象征。是大周朝年輕的鐵血將領雪衣侯的象征。
隻見那玉佩上雕刻著朵朵祥雲,在那祥雲中間刻著的是一麒麟,麒麟更是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會從那玉佩上走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