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夜爵反手將她的薄肩摁在了牆上,他的眼眸中那兩團火仍在燒,低頭就咬住了她紅豔的薄唇,懲罰的撕咬,她疼得蹙眉低哼,無力地反抗。
把她的嘴唇糟蹋得鮮血淋漓慘不忍睹後,他才吐了口血漬,眼裏依舊冷如冰霜,沒半點溫度。
“沈光錫不知道我們的事,你不要和他計較可以嗎?”
依著他性子,今天沈光錫這樣懟他,他是忍受不了的,她不想讓他們互相傷害。
紀夜爵用手掐住她細弱的脖子,把她摁在牆壁上,諷刺一笑。
“怎麼?又是野種,又是情夫,你一天操心的事真夠多。警告你,沒事別出現在我麵前,看著你這張喪臉就煩。”
他鬆開手,任由她無力滑落在地。
“咳咳咳……咳咳咳……”她艱難咳血喘氣。
如果她是玻璃,此時已經被摔成渣子。
她趴在地上起不來,頭暈目眩,四肢無力,隻知道抓住他的褲腿不讓他扔下自己離開。
“我們是夫妻,我可以為你放棄所有,你就不能聽一句我的解釋,正眼看我一眼嗎?”那雙天生勾人的水眸看著他,似在訴說自己的無辜。
紀夜爵冷笑一聲,一腳踢開她,如同踢開垃圾,讓她遠離自己。
“下賤。”他罵道,覺得不解氣,又一把將人提起來。
“別說那麼好聽顧檀藝,你之前的手段太爛,現在要用苦肉計洗白?你洗得白嗎?”
“沒有,我……沒有……”顧檀藝艱難開口否認。
他不想聽她解釋,忽然如野獸,撕咬在她身上,發泄自己剛剛隱藏的怒火。
在他這,她顧檀藝連妓女都不如,隨時可以任由發泄,隻要他想。
顧檀藝拚命忍耐著,單薄的身體如折斷翅膀的孤雁,時而劇烈顫抖,時而低泣。
忍耐到極點時,她的唇不小心擦過他的臉,他的掌心忽地抵住了她的臉,摁在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上。
他什麼也沒說,卻用行動證明對她的不屑和厭惡。
“忘了規矩?”
他不準自己親他的唇。
發泄完怒火,他又丟了張支票扔到她麵前,像在打發一個街頭野雞。
想到年年的醫療費,顧檀藝咬著唇,顫抖著指尖撿起來,被他罵了聲“賤”。
顧檀藝捧著支票,眼睛、嘴巴、鼻子都開始冒血,她在原地顫抖,深吸口氣撐住牆才站穩。
“阿爵,你對我誤會太深,今天我一定要向你解釋清楚,我沒有推過顧箬薇,她為了讓你討厭我,給我下藥拍下那些照片,出賣你的機密,找人放火,把爸爸撞成植物人,她還嫁禍我,我去找她要解釋,也是她自己……”
說話聲戛然而止,她再次被掐住了脖子,紀夜爵甚至任由她滿臉的血流到自己手上,髒了他的衣服。
“你除了會潑髒水,會演戲,還會什麼?箬薇為了紀家,付出了一切,如果不是她,媽媽已經被你燒死在家裏,爸爸也不會隻是成了植物人,紀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