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的什麼話,最近我公務比較繁忙一點,不是擔心冷落了夫人你嘛!”溫太傅見張杏兒有點賭氣的意思,忙道。
張杏兒又道:“老爺,就是你的事情多,我才更要全心全意伺候你,晴兒要是回去了,我倒是要分心照顧晴兒了。況且,晴兒現在在這裏養病不是挺好的嗎?你看看,現在人也精神多了,臉色也好。”
說罷,張杏兒看看溫晴。
見溫太傅一副思忖的樣子,溫晴又笑道:“爹,你放心,我這幾天就回去,好不好?”
聞言,溫太傅少不得說道:“也罷,你暫且還是在這裏安心養病吧!若是大夫說你的身子大安了,你就回去陪陪你娘,你姐姐出嫁之後,除了回門,都沒有再回去了。”
溫晴見溫太傅提起溫宛,冷哼了一聲,她現在和傻子正打得火熱,又得太後的寵愛,哪裏會想到要回溫家看看?
再說了,溫家也不歡迎她!
“爹,宛姐姐現在可是王妃啊,哪裏還會把我們放在眼裏,王府裏麵的生活,肯定是要比我們溫家好多了,還能看得上溫家不成?”
溫晴冷嘲熱諷道。
溫太傅想想,對於溫宛,自己也沒有投入過多的精力,現在她雖然嫁給了一個傻子,但是好歹是王爺,總算是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也是好的。
他的心裏一點虧欠的意思都沒有,反倒覺得自己算是給溫宛找了一個好人家了。
“也罷,不回來也就不回來吧!畢竟現在是王妃了,身份不一樣,隻要她能這樣過一輩子,也算是我這個當爹的,沒有對不起她了。”
溫太傅歎了一口氣,說道。
三個人又閑談了一會兒,溫太傅就說有事情要忙,趕著回去。
溫晴便出門相送。
劉雲川早在溫晴進門的時候,就悄悄到了馬車去查看究竟。
但是,馬車上空無一人,劉雲川訝異不已,張婉是自己親眼看著上了馬車的,如何不見她下車,還能在馬車上憑空消失?
見有人出門,便躲在了一旁。
溫晴送走了溫太傅,看著他們的馬車消失之後,喚來了素錦,說道:“我現在還要趕回去,去叫車夫過來吧!”
溫宛上了馬車之後,在車內換回了丫鬟的服飾,戴上了麵具。
劉雲川跟著回到了雲王府。
馬車在街道的第一個拐角就停下了,下馬車的竟是張婉!
劉雲川一度懷疑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剛才看見的溫晴也是假想不成?
張婉下了車,便往雲王府走去。
劉雲川將這件事情告訴高燁雲,高燁雲皺眉不語。
“王爺,依你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劉雲川問道,前後想想,他都不相信是自己眼花了。
高燁雲思忖了半晌,說道:“看來,此人就是溫晴,不是什麼張婉。”
“那張婉是怎麼回事?”劉雲川問道。
“江湖中,有一種方法,就做易容術,能做出麵具,貼在臉上,換成另一副樣子。”
高燁雲也是這些年行軍打仗久了,聽說的,隻是不曾見過這樣的方法。
但是,今日聽劉雲川的描述,除了這樣的方法,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易容術?”
劉雲川恍然大悟,原以為這樣的說法是無稽之談,現在想想,莫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方法,若是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王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屬下立刻把人抓來?”
高燁雲搖搖頭,說道:“不急,先看看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是。”
劉雲川答應著退下了。
高燁雲又將這件事情告訴溫宛。
溫宛聽見這話,笑道:“我倒是老早就聽說過易容術,隻是一向以為是世人胡謅的,沒有想到還真有這樣的技術,倒是不需要整容就能換臉了。”
“你的妹妹進府,八成是為了害你,你現在還有心情笑。”高燁雲看著溫宛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說道。
“不是八成,是絕對。溫晴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一向都是睚眥必報,錦繡宴上的事情,對她而言也算是一種羞辱,新仇舊恨,我們之間的賬多著呢!”
溫宛冷笑著,說道。
“你現在想怎麼做?她是你的妹妹,想怎麼處置,我還是要尊重你的意思。”
即便是溫宛想要溫晴的命,高燁雲也會幫她處理好的。
“我還沒有找她算賬呢!她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既是這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溫宛的雙眸之中透出一股懾人的氣魄。
高燁雲見狀,倒是覺得溫宛這樣有仇必報的性子,爽快得很,叫他喜歡得緊。
溫晴回府之後,依舊在溫宛的身邊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