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有什麼動靜之前,溫宛也暫且按兵不動。
這日,溫宛故意叫高燁景帶著芝霽出門玩,支開了芝霽,隻叫溫晴一個人服侍。
高燁雲也借口假裝要去宮中,闔府上下,隻剩下溫宛在。
溫晴見平日跟在溫宛身邊的人都不在,正是自己下手的好機會,心中得意非常。
將上次剩餘的放在茶水裏,伺機對溫宛下毒手。
見溫宛正在看書,溫晴端著茶上前,說道:“王妃,看了這麼久的書,喝點茶吧!”
溫宛頭也不抬,淡淡說道:“好,你先放在一邊吧!”
見溫宛沒有要喝的意思,溫晴道:“王妃,這參茶現在的溫度剛剛好,再放就涼了。”
“知道了,你現在倒是比芝霽還要囉嗦一點。”溫宛佯裝漫不經心地端起茶杯,笑道。
“奴婢和芝霽姐姐都是為了王妃著想啊!”溫晴笑著說道。
“你的嘴倒是甜。”溫宛輕輕將杯蓋揭起,輕輕吹了吹參茶,遲遲不喝。
溫晴看著著急,一直盯著溫宛。溫宛悠悠歎了一口氣,將參茶放在一邊,說道:“你和芝霽都是丫鬟,但是對我卻是極好的。”
“王妃哪裏的話,我們做丫鬟的自然是要對主子好的,再說了,奴婢的命還是王妃撿回來的,此生都在王妃的身邊做牛做馬都是應該的。”
溫晴盯著茶杯,想著法子,讓溫宛趕緊喝下去。
“就算是我的親姐妹,也不曾這樣待我,小婉,你有這樣的心,我很感動。”
溫宛頗有感觸地說道。
聽見這話,溫晴一時間倒是來了興致,問道:“王妃還有姐妹?”
“是啊,我有一個雙生的姐妹,叫溫晴,名字倒是和你的同音,就是性子和你實在是相差太大了。”
嗬,溫晴,張婉,取了一同音的字,冠上張杏兒的姓氏。虧得自己一點都沒有發現有什麼怪異。
“和王妃是雙生的,想必和王妃一樣,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吧!”溫晴說道。
“不是,你不知道,她這個人,心腸十分歹毒,若是說起她做過的壞事,我真擔心她死後下十八層地獄。”
溫宛又是無奈又是擔心的樣子,卻是在變著法詛咒溫晴。
聽了這話,溫晴的心裏十分氣惱,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隻得忍著氣,笑道:“相信王妃的妹妹會有好結果的,王妃倒是不必這樣擔心。快喝了參茶吧!說話間,就要涼了。”
溫宛點點頭,端起參茶,喝了一口。
見溫宛喝下去,溫晴心中冷笑,一股報複的快感油然而生,終於,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溫宛這個人了!
喝下參茶沒有多久,溫宛就皺起眉頭,說道:“我的肚子好疼!”
“王妃,你的肚子很疼嗎?”溫晴語氣淡淡的,一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溫宛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說道:“是啊,小婉,你快去幫我找大夫來。”
“王妃,我這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大夫要上哪裏去請啊!”溫晴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慢悠悠地說道。
“你叫外麵的丫鬟去請就是了。”溫宛還是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的樣子。
溫晴笑了起來,說道:“王妃,不好意思啊,這個忙,我是幫不了你了。”
溫宛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說道:“你在說什麼?”
“你沒有聽清楚嗎?這個忙,我幫不了你。你也省省吧,就算是大夫來了,也是治不好你的病的。”
溫晴低低地笑了出來。
“你在胡說什麼?”溫宛看著她。
“哦,我都忘了告訴你了,你剛才喝的參茶裏麵,我放了藥。哈哈!”說著,溫晴笑了起來,滿臉的得意。
“為什麼要害我!”溫宛咬著牙,死死地盯著溫晴。
“因為我恨你!”溫晴猙獰地說道。
溫宛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恨我?”
“宛姐姐,我跟你之間的仇,難道你心裏一點都沒有數嗎?”溫宛笑著問道。
“你……”
溫宛滿臉震驚地看著溫晴,說道:“你是……”
“哈哈,知道我是誰了嗎?”溫宛放聲大笑,說道,“宛姐姐,你的記性真的是太差了,我的聲音,你也沒有聽出來嗎?”
說罷,溫晴將麵具摘了下來。
溫晴看見和自己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咬牙說道:“溫晴,又是你!”
“是啊,我的好姐姐,你一定想不到,你救的人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吧!”說罷,看著手上的麵具,說道,“這麵具還真是好用啊,即便是親近的人,也斷然不會看出任何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