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常說,海龍決會燃燒她的修為和壽命,或許這就是她使用海龍決帶來的後果吧。
她試著催動一下自身的靈力,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小水球都無法聚起,她麵色凝重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追殺她的話,那她可就真的是任人魚肉了。
不遠處,一座木屋安靜地坐落在山風之間。
這間屋子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造的,反正有些年頭了,不過倒是挺堅固。
上輩子她和高燁雲就在這間屋子度過了一段短暫而美好的日子。
她咬了咬牙,走進了這間屋子。
屋子不大,一道屏風擋著一張床,一隻毛筆震著一張桌,除此之外也就沒什麼了。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突然聽到一聲敲門聲,她警惕地坐起身來,來到門口,老舊的木門虛掩著,能從縫隙中勉強地看到門外有一個竹籃子。
推開門發現籃子裏麵是一堆紅潤爆滿,色相誘人的果子。
她撿起一個咬了一口,香甜頓時充滿整個口腔,抬頭望了一眼,一座巨石後麵藏著一個半遮半掩的小腦袋。
上一世的高燁雲也時常給她摘這種果子吃。
上輩子她本以為自己可能要和這個男人在這與世隔絕之地,安安分分的,就算過不了一輩子,也能安寧一段時間。
可是就在她沉醉溫柔鄉之中,這個她原本打算托付終身的男人卻給她當頭一棒,給了她致命一擊。
男人笑的像個孩子,她也喜歡這個男人的孩子氣,可是上輩子的背叛造成了這輩子都隔閡,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對這個男人敞開心扉了。
她開始想著自己的後路,後路?她還有後路嗎?
她在門口站了一會,發現那個男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索性不再理會他,反正他也不可能在這裏賴一輩子,她拿起竹籃子打算往屋裏走。
突然,她腹部又是一陣絞痛,她撒開手,籃子裏的果子掉了一地,把踉踉蹌蹌的溫宛絆了一跤,溫宛重重地倒在地上,痛苦著捂著肚子。
“溫宛,你怎麼了?”高燁雲風一樣地跑來蹲下身子,一手托起溫宛的頭,急切地問,溫宛卻疼地說不出話來,冷汗直冒,高燁雲趕緊抱起了她往木屋走去。
他將她溫柔地放在床上,施展輕功瞬步到了靈泉,取了盤熱水再瞬步回來,用毛巾為她擦著額頭上的虛汗。
“溫宛,你肚子疼嗎?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啊。”高燁雲的關切問候入了她的耳朵隻讓她覺得煩躁,她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痛呼出來,腹部像是被一萬隻螞蟻一起啃咬,更加恐怖的是,她本來就已經所剩無幾的靈力此時又如同潮水般湧出。
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她本來就白的臉已經變得慘敗,高燁雲也察覺到了溫宛體內的靈力流失趕忙運起靈力渡入溫宛的身體。
可是出的比入的多,縱使他高燁雲靈力再怎樣龐大也抵不上她的虧損。
溫宛已經停止了痙攣,此時她已經不疼了,而是無力,她的意識已經渙散地不成樣子,眼看著就要煙消雲散。
高燁雲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對著奄奄一息的溫宛說。
“那個溫宛,我知道一個法子能吸天地之靈氣,可以快速恢複你的靈力。”他說的有些支支吾吾。
“什麼?”溫宛已經快要睜不開眼,她無力地應答了一句。
“就是…”他的臉好像有點紅,隻見他結結巴巴地說出四個字:“雙修之術。”
“什麼?”這個修煉之術她可熟了,上輩子他們倆可沒少做,的確非常有效果,比她一個人修煉要來的更好。
“可以嗎?”他似乎隱隱有些期待,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她瞪大眼睛,仿佛聽了個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這輩子他們雖熟,但還不至於到肌膚相親的地步,結果他脫口而出就是此等道德淪喪之事,要不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她都想扇這個衣冠禽獸一巴掌。
可是轉念一想,她是死過一次的人,死過一次又重新獲得新生,使得她更加珍視這份生命,誠然,她大仇以報,但她還並不想那麼快死,不是因為求生欲,而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什麼人什麼事還需要她。
她掙紮了片刻,還是如同英勇就義般點了點頭。
“真的嗎,那我們去靈泉,在那裏修煉更加有效。”他欣喜若狂地抱起溫宛來到靈泉。
他褪去二人所有衣物,溫宛快要昏迷便也沒多少感受,可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怎受得了眼前這般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