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上前,將她揉進胸膛,好好的讓她認清楚,站在她身邊,她的合法丈夫是自己,鶴辭。
他想著,真就這麼做了。
鶴辭將她拉近了自己的胸膛,帶著懲罰的吻點點落下。
“鶴辭,不要讓我恨你。”
江意歡試圖掙紮,但她的這點力氣在鶴辭的麵前根本算不得什麼。
“如你所願。”
他俯身,將她抱回了房間。
鶴辭將她直接放在床上,接下皮帶扣著她的雙手。
冰冷的唇瓣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從額頭到脖頸的每一處。
“江意歡,你是我的。”
迷蒙間,他低聲呢喃著。
而此時江意歡滿心的絕望,她望著漆黑的房間,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栗。
……
翌日。
鶴辭睜開眼睛時候身旁的江意歡臉色蒼白著,整個人像是易碎的破布娃娃。
他伸手,微微粗糲的手指輕柔的撫摸著江意歡的臉頰。
臉上的肌膚細嫩的如同剛剝殼的雞蛋,可裸露在空氣中的後背卻是傷痕斑駁。
在監獄的三年,她過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他的視線逐漸下移,忽然一旁的電話聲打斷。
鶴辭皺了皺眉,伸手拿起江意歡的手機,直接按下接通鍵。
“江意歡,別以為你昨天晚上裝昏迷就可以逃過去,去之前你是怎麼答應江家的,要是找不到任何的投資,你也別想拿回你媽的東西。”
見冷冷尖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鶴辭眉心緊皺著,漆黑的瞳眸閃過一絲不悅。
江家的人就是這麼對她的?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宴會,我警告你,別再擅自篡改我拿給你的禮服,你要是哄的那些投資人開心,說不定給江家投資的更多,我一高興就把你媽的東西給你,但如果你要是把我惹得不開心了,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
江冷冷說了一連串的話,直到最後一個音節落下,電話那頭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這讓她很不開心。
“江意歡,你聽見沒有?”
江冷冷不耐煩的聲音,再一次從聽筒那頭傳來。
鶴辭麵色逐漸凝重,陷落在江意歡緊閉著的雙眸上。
昨天晚上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去宴會是因為江家的人不是因為許澤?
“江意歡,你別裝死。”
鶴辭直接掐斷了電話,他靠在床頭,細碎的發絲遮住眼簾,恰好蓋住他眸中那抹沉思。
江家的人在拿她母親的遺物威脅她去做事情,甚至把她當成了交際花。
他回想起江冷冷在電話那頭說的話時,眼眸瞬間燃起了一層怒火。
而此時,身旁的女人動了動。
片刻後,她扯過被子將自己緊緊的包裹在裏麵。
“走開。”
江意歡雙手緊抱著被子,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
而此時,鶴辭就像是洪水猛獸,時刻威脅著她。
“走開。”
她的臉色蒼白得異常,瞳孔充滿了痛苦。
望著她的眼神,鶴辭忽然避開了。
他見過江意歡太多的模樣,唯獨眼前這個,帶給他的衝擊力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