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說:“婚姻僅僅愛情是不足以支撐的。”
“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米陽?”
“我總得‘弄’清楚事情真相,不能自‘亂’陣腳對吧。”
“可她……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想了想,川夏解釋:“不管她安什麼心,關鍵在於沈淮南,假如他也有那個想法。”
酒之瑤不平地罵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沒得到你的時候可以把全部給你,得到了就跟白菜一樣,貶值貶得分文不值。”
川夏隻是笑了下。
下午她去看宋雨,順便和沈駿藺聊米陽。
川夏問:“你打算怎麼辦?那個孩子。”
沈駿藺說:“沒打算。”
“沒打算?”
沈駿藺老實點頭:“是啊,沒打算。如果她願意留在我身邊,我自然會保她衣食無憂。但別的我給不了也不會給,川夏,別問我為什麼不負責任,我也想負責任,但我TM的對她真沒興趣。”
“既然這樣,當初為什麼要站出來?”
“這麼說吧,那個‘女’人就是欠收拾。她的事你別過問。”
川夏惱火,她能不過問嗎?她壓著火氣說:“你以為我想過問?我是巴不得再也不要見到她。我單方麵的想法能改變現實嗎?”
沈駿藺又不傻,立馬反應過來,“她去找我哥了?”
川夏不說話。
“我X,還真欠‘操’。”
川夏從沈駿藺公寓出來,沈淮南的電話就來了,大概是沈駿藺通知了他。
沈淮南也不和她拐彎抹角,他說:“她要出國,簽證一直辦不下來,所以她來找我。”
川夏心想,她朋友不少,依她的‘門’路未必找不到一個願意幫她的。川夏心裏有怨氣,口氣自然不好,“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見她?你存心在我心窩上戳刀子是不是?”
沈淮南輕輕歎氣,“川夏,幾時你也能信我一回呢。”
越想越委屈,川夏說:“這和信任無關,我討厭她就是討厭她,我不喜歡你和她接觸,一丁點也不行。你怎麼就不體諒體諒我?一個簽證她為什麼非要找你幫忙?她存了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嗎?”
“你不喜歡她,難道我就喜歡她?川夏,你冷靜點好不好?簽證早一天下來她早一天走,這是我想看到的,你不這樣想嗎?”
也許因為‘激’動,沈淮南嗓‘門’有點大。川夏心情壞透了,聽了這話非常刺耳,忍不住指責:“這事用不到你親自出動,我看是你居心不良。”
大概被她氣到了,他說:“你什麼時候也開始蠻不講理了?”
“我蠻不講理?好啊,你終於肯承認了。”
“你?”
川夏氣得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又覺得好笑,她問自己到底怎麼了?米陽願意出國她應該拍手稱快,為什麼……
沈駿藺不知幾時追了出來,看她又哭又笑無語搖頭,“還真和我哥吵起來了?‘女’人真是麻煩。”
川夏有氣,“要不是你闖禍,會有這些破事啊。”
沈駿藺討饒:“是是,是我的錯。可我哥沒錯不是?”
川夏不說話,沈駿藺又說:“我想我哥也是想她早點走,他不和你說是想這人早點滾蛋。”
“這事不該是你幫忙嗎。”
沈駿藺很無恥,“她又不找我,我去倒貼啊?也不知道該誇你聰明還是罵你笨,最難熬的日子都‘挺’過來了,現在反而鑽牛角尖,你都在想什麼啊?”
川夏微微一怔,她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