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環看著就有些舊,做工不像是尋常女子帶的鐲子,反倒是四邊方正。甚至有些土土的感覺,打眼一看就能確定是土裏出來的東西,看了許久後掏出手機搜索了一下。

看來是在死人身下掏出來的沒錯了,可怎麼會在他這裏?眼前這個男人也不像是倒鬥的人,難道就是因為這玉環的幹擾,鎮壓夢魘的符紙才會被衝破?

計彥秋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翻看著他桌子上的文件,無一例外都是工作上的事情。接著又打開了電腦,發現並沒有上鎖,於是翻看著裏麵的瀏覽記錄,這倒是比他桌麵上的東西有趣多了。

這瀏覽記錄裏又是長生不老、又是起死回生的看來他被反噬並不是意外。但這般處心積慮的將引他們來的目的是什麼呢?

“好,就這麼定。”欒君將兜中的禁魘符掏出來放到左佳安手中,左佳安接過將夢魘符後接過用手中寫好的符紙包了起來。

接著左佳安將包中的巫祭服掏了出來,穿戴好後將手中組合好的符咒放在男人的胸前。隻見那男人突然睜開眼要掙脫禁錮抓向兩人。

計彥秋見狀又掏出一道符,掐了個訣將那符紙甩了出去,那男人又如斷了電的等一下子蔫了下去。

二人穿著巫祭服對視一眼同時向後退了一步,手拿文王鼓將鼓舉過頭頂,口中念著請神詞,開始跳起了巫祭舞。

隻見那人在地上突然猛烈的抽搐了起來,開著的燈也一閃一閃的。屋子裏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欒君看著陣仗有些控製不住的架勢,走上前站在男人頭頂的位置,二人同時找出神杖杵在地麵上敲打。

眼見越發控製不助,計彥秋見狀,念著爺爺教他的訣與她二人合力:“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髒玄冥。青龍白虎,隊長紛紜。朱雀玄武,侍衛身形。急急如律令,破。”

很快男人平靜了下來,燈也重新亮了起來,空氣的溫度也沒那麼冰冷,欒君見狀有些頹廢的癱坐在地上,看樣子這一單應該算是完事了。

“好了?”左佳安有些不敢相信,看來這夢魘還沒有成什麼氣候。

“應..應該是吧?”欒君見眼前這個男人還沒起來,生怕有什麼事端,用神仗懟了一下那人的肩膀。

二人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男人便坐了起來,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這是幾個意思?”左佳安轉頭看向計彥秋,這裏就他會的多,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意思是這單活結束了,我的這個符紙可不是用來控人的。他既然能起來就說明沒事了。”

計彥秋看著這穿著巫祭服的兩個人將頭轉了過去,他們倆的模樣像極了穿著吉利服給隊友打藥,再看下去估計今天又要被左佳安揍一頓了。

“你們是?”男人腦子還是有些暈,可看著周圍家具是在自己家沒錯,但眼前這個男人他從來沒見過,是怎麼進入到自己家的?還有這兩個吉利服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