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那麼多杯,還是覺得辣。
還是不習慣。
流轉的眸眼間,眼前的一切開始模糊了起來,也開始旋轉了起來。
“再來一杯。”下意識的點酒,可身體卻再也不受她控製了。
喻色趴在了吧台上,眼睛盯著調酒師才推過來的酒,傻傻的笑道:“你調的酒怎麼這麼辣?”
調酒師不理她,目光直直落在她身後兩外開外的地方。
一身黑衣的男子,超大的黑墨遮住了他半邊臉,看起來又冷又酷的感覺。
卻也,莫名的讓人心生畏懼。
妥妥一大佬的即視感。
“你說話呀?你這酒一點也不好喝。”喻色趴到了吧台上,因為看不清而有些煩躁。
邊說邊下意識的伸手去端吧台上的酒。
可她的手,仿佛不是她的手了似的,怎麼也夠不到那杯酒。
夠著夠著,她閉上了眼睛。
她睡著了。
不知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還是喻色早就醉透了。
眼看著她的身體因為重力而往一旁栽倒,調酒師下意識的伸出手就要拉住喻色,不想她栽倒到地上。
結果,他明明是距離喻色最近的人,可他才伸出手,就見麵前的女孩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裏。
確切的說是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的懷裏。
“先……先生……”他想說喻色隻是個學生,年紀還小。
可才喊出‘先生’就頓住了。
就見黑衣的男子一手抱著女孩,一手重重一拍,吧台上就多了一打錢。
是的,就是一打錢。
目測至少五萬現金。
等他反應過來這五萬現金是給他的封口費的時候,才發現女孩不見了。
戴著黑超的黑衣人也不見了。
快。
實在是太快了。
黑衣人抱著女孩已經消失在酒吧外了。
“庭哥,剛那人是誰?太嗨了,要是他肯做我老大,我服,我給他提鞋我都願意。”一個小弟湊了過來,目光落在黑衣人離開的門前。
“小六呢?”被叫做庭哥的調酒師又抹了一下額頭的汗,剛剛被抱走的女孩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她喝酒的時候,但凡是覬覦過她靠近過她還有多看了幾眼她的這酒吧的人,這會子全都被拖進了後麵的一間包廂裏了。
原因就一個,全都被那黑衣人給打暈了。
下手又快又狠,而且全都是一招致暈。
“暈著呢。”小弟不以為意的說到。
“去把小六叫醒,再把監控調出來,讓小六認一認那黑衣人是誰。”太狠了,狠的必須要查清楚那人的來曆。
能為已用就為已用,不能為已用,早是晚晚還是廢了的好。
不然,就有種隻要那個人還在這個世上,他這酒吧早早晚晚要被清算的感覺。
哪怕,明明隻有前期的酒是女孩點的,後期的酒全都是黑衣人替女孩點的,他也還是不踏實。
很慌。
“哦,好的。”小弟去叫人了。
同時也有同伴去調監控了。
結果,調監控的人才打開監控,就炸毛了,“庭哥,咱酒吧的監控壞了,你居然還折騰我調監控,你閑的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