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學著我剛才的樣子,晃動著我的大鎖。
我驚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她是郵差之女?那我之前準備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連寶鎖都製服不了她,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子熙哥惱恨地看向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把鎖交出去。
我無比抱歉的看向子熙哥,一時沒法當著徐微微的麵去解釋。
“聽說任子熙剛才要你去找人幫忙?找什麼人呢?”徐微微說話的時候瞪了於琪一眼,似乎是在指責她沒有殺了子熙,反而還把他收納進來。
於琪的頭更低了,像極了一個受主人訓斥的奴仆。
“你想找誰來幫忙呢?你師父嗎?”說到這裏徐微微忍不住捂嘴大笑起來,如果不是知道這笑聲的主人在我麵前,任何一個陌生人聽到,沒有不會動心的。
“你還不知道吧,自從你死後,你師父整日裏精神不振,昏睡健忘,還有那個齊老頭,一天比一天變得更老,知道為什麼嗎?”
我見徐微微這樣問,自然想到這事多半和她有關,一時氣憤一時惶恐,師父和齊老是對抗徐微微的主心骨,他們兩位要是病倒了,誰還能阻止她。
“你師父泰山府君享配香火千餘年了,到處都有他的廟宇,而他也確實盡職,時時到各處廟宇,附身在那些塑像之上,查聽凡間疾苦,驅邪斬鬼,幹了不少好事。不過就因為他時常附身,他的靈氣與那些泥塑之間便有了關聯,這也成了他暴露出的大破綻,我要做的很簡單。”
我怒了,“你幹了什麼?”
徐微微好像樂於見到我這幅表情一樣,無比享受的說道:“我當然是派人砸碎泰山府君廟中的塑像,每砸一個,你師父的能力便損耗一分,先前我還有些怕他,現在看來,隻不過是個尋常上仙而已。”
我雖然隻有今日回到府君府後與師父相處過半日的記憶,可這位恩師的慈愛,對我的恩情,在這一下午我全都感受到了,聽到師父有難,我又怎麼能不急。
聽她說完,我氣得幾乎就要從背後掏出一個東西和她拚了,最終硬是忍住了氣。
“至於齊老頭嘛。”
徐微微更得意了,“他是這天地間最早的一批白事先生之一,也就是說他操辦過的白事數不勝數,亡者平安抵達陰間,納入輪回便是他的功德,如果我偏不如他的意呢?”
“你又幹了什麼?”
我雖然因為殘缺的記憶,對齊老懷有一絲不滿,總覺得是他殺死了我,但通過下午的相處,我在內心深處對這個老頭也是有一份敬意的。
“很簡單,隻是費了些功夫,我遍尋陰間,找到了他最近操辦喪事的三個死鬼,把他們殺了,讓他們無法投胎,如此一來,齊老頭的功德不光不滿,還虧了哈哈哈。”
我感到不寒而栗,這個徐微微太過強大了。
她究竟擁有著怎樣恐怖的實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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