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童子邁開步伐拖著薙刀在新宿的街頭衝向工藤庀克等人,它的每一步都那麼的強而有力,咆哮的嗓子恐嚇著目標。茨木童子高舉著薙刀,冠落造的刀刃準備砍向目標。工程米飯和木謄大樹迅速的分開,獨留工藤庀克一人在原地迎接茨木童子的攻擊。
他彎著腰右手緊握著刀柄,就在茨木童子的刀刃重重砸下來的時候,他拔刀出鞘,銀亮的太刀鋒刃擋住了茨木童子的薙刀,戰鬥一觸即發。
刀刃之間的碰撞傳來的震蕩讓工藤庀克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久別重逢的茨木童子,工藤庀克早已經忘記了當年是怎麼打敗這個“羅生門之鬼”。薙刀的冠落造鋒刃順勢的砸在地上,在此之前工藤庀克迅速的躲開,很快的茨木童子一刀過來,在比拚力量有著很大的懸殊,這種情況的話一定要采取技巧來戰勝對方,盲目的衝動隻會造成沒必要的傷痕累累。工藤庀克把刀刃的一麵朝著茨木童子,緊接著他劃開一刀,從對方的刀鋒擦肩而過,短時間內靠近茨木童子,正是因為茨木童子有著龐大的身軀才讓它反應遲鈍,工藤庀克一刀砍向茨木童子的胳膊,奈何那家夥皮糙肉厚,普通的攻擊對它來說隻能算是撓癢癢。
工藤庀克尖銳的目光觀察著茨木童子的全身,一共有四處進攻點能擊退茨木童子,最後一點能一刀致命茨木童子。分別是腳筋手筋和心髒,但是想正麵致命它的心髒,除非讓它手無寸鐵。
詭計多端的工藤庀克注意到茨木童子的雙腳,無需多言的他把刀鋒指向茨木童子,無所顧忌的步伐噠噠的響,茨木童子高舉著薙刀落下,強大的威壓撲麵而來。工藤庀克的步伐沒有減速,反而因此的加快,就在茨木童子的薙刀揮過來的時候,工藤庀克一個滑鏟從茨木童子的胯下穿過,緊接著工藤庀克手握著太刀,朝著茨木童子的右腳的那根筋一刀痛快劃過。
聽著茨木童子嘶吼一聲,工藤庀克趕緊轉移方向,因為此時的工程米飯出現在自己的頭頂,黑色短發女人手持著春雨刀,瀟灑的一刀給茨木童子的背後造成淩厲的一擊。茨木童子又是嘶吼的一聲,工程米飯轉移方向,正當茨木童子手握薙刀轉身回斬的時候。此時木謄大樹出現在茨木童子的跟前,那家夥雙手緊握著極道玄勾尺,霸道又沉重的尺子能抵擋一切物理攻擊,一人一怪物正麵對抗,薙刀的鋒刃橫向的攻擊,無鋒無刃的尺子縱向格擋。
兩把冷兵器正麵交鋒,就在碰撞的一刹那,強大的風波向四周擴散,茨木童子隻有一臂之力進攻木謄大樹,結果變成了木謄大樹進攻茨木童子。無比霸道的極道玄勾尺重重的把茨木童子給擊退,木謄大樹都要忍不住譏笑了。
茨木童子倒退幾米,它用薙刀刮著地麵緩衝倒退的速度。它開始喘氣,血液在體內開始急速流動。
“羅生門之鬼也沒那麼恐怖啊,我覺得我一個人就能應付它。”工程米飯忽然有點失望了,殺伐果斷的茨木童子在她心裏的形象徹底坍塌。
米飯姬問工藤庀克,“你當初解決茨木童子的時候花了多長時間?”
工藤庀克沒有說話,反而是微笑地伸出五根手指。
“五分鍾?”工程米飯有點不敢相信。
木謄大樹轉頭告訴米飯姬,“也有可能是五秒鍾,當然我這是在開玩笑,就算他看攻略也不可能這麼快。”
工藤庀克笑了笑拍著米飯姬的肩膀說道,“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你現在打的茨木童子隻是第一階段而已,等它變成第二階段的時候……你絕對會眼前一亮。更何況這裏是人家的地盤,如果我們敗給茨木童子,那麼我們的靈魂就會被茨木童子給吞噬。”
“什麼?”工程米飯頓時懵了,“茨木童子還有第二階段?可是謠曲《羅生門》和《戻橋》都沒有介紹過茨木童子的第二階段啊。”
工藤庀克歎口氣地告訴米飯姬,“謠曲畢竟是謠曲,誰能真正見過茨木童子呢?就算見到茨木童子又有幾個能活下來呢?你以為人人都是渡邊綱嗎?”
工藤庀克繼續說,“遊戲打過嗎?一般BOSS都會有階段分層的。”
木謄大樹在前方胸有成竹的喊道,“問題不大!隻要它敢亮血條,我就敢宰了它!”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工藤庀克反應過來接著告訴工程米飯,“當你們把茨木童子打得開始喘氣的時候,就說明它正在從第一階段變成第二階段。言外之意就是隻要你們沒把茨木童子打敗,讓它無法有行動力,那麼它就會一直……類似於‘進化’那種,也就是說它會一直不斷的變強。”
“啊?!”工程米飯和木謄大樹頓時驚呆了。
米飯姬一腳踢在工藤庀克的屁股,她罵罵咧咧的說道,“那你又不早說?每回都把至關重要的信息給隱瞞起來!現在怎麼辦?”
“現在……”木謄大樹慌張的轉頭告訴米飯姬,“現在的茨木童子貌似開始第二階段了……”
工藤庀克一臉淡定的跟工程米飯說,“沒事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再說了,茨木童子再怎麼強大,它也隻是羅生門之鬼。”
米飯姬一把推開工藤庀克,“滾開!你都說了這裏是人家的地盤,我可不想到時候死得不明不白。”
茨木童子繼續喘氣,工藤庀克等人的閑聊讓茨木童子有了脫變第二階段的機會。它的皮膚開始泛紅,像是體內的血液開始膨脹,青色的血管緊貼著皮膚暴露在外。熾熱的血液仿佛是燃油在它體內燃燒,它喘著一口熱氣,滾燙的皮膚慢慢的蛻掉,氣息蒸發的痕跡在它全身上下開始彌漫,層層脫掉的皮膚直至整副血肉之軀徹底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除了工藤庀克,木謄大樹和工程米飯兩人都懵了,他們哪有見過如此離奇古怪的畫麵。皮膚之下血淋淋的肉,讓工程米飯有點反胃,差點沒把昨天吃的雪花牛肉給吐出來。
“我受不了,看到這就惡心。”木謄大樹扛著極道玄勾尺直接衝過去,厚重的尺子朝著茨木童子的跟前迎麵一擊。單純的大樹以為打茨木童子就像是拍蒼蠅一樣簡單,他殊不知第二階段的茨木童子與初次見麵的茨木童子簡直天差地別。
茨木童子感應到危機近在咫尺,它抬起薙刀向右旋轉把刀刃麵朝木謄大樹,黑曜般的刀刃重重的砸在極道玄勾尺之上,木謄大樹差點跪在地上,這份力道比剛才的力道還要沉重。
木謄大樹雙手持著極道玄勾尺硬抗著茨木童子的攻擊,他連忙喊著救命,“你們別傻站著啊!快過來幫忙啊!”
工程米飯收到指示,她隻能硬著頭皮上,她收回剛才的話,這個時候的茨木童子又在她心中樹立了殺伐果斷的形象。其實說實在的,工程米飯有點害怕,她見不得沾有血肉的軀體在她麵前晃來晃去。
春雨刀的鋒刃指向前方,她本來想著打個茨木童子會用不上絕招,但是麵臨現在的狀況,她也不得不拿出畢生所學了。
“千冰錐刺。”
上千個的冰錐從工程米飯的頭頂掠過,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前方的茨木童子。剔透晶瑩的冰錐憑借著龐大的數量朝著茨木童子進攻,無比尖銳的冰錐往茨木童子高大的身軀砸去。茨木童子單手握著薙刀交叉的抵擋成百上千的冰錐,但是冰錐的數量過於密集,接連二三的攻擊讓茨木童子抵擋不住,隨後讓它步步後退,全身的蒸汽差點沒被冰錐給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