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撇嘴一笑,不再理會胡惟庸,轉身向外走去。
“等等,大年初一,你進宮做什麼?!”
緊接著,胡惟庸反應了過來,忍不住大聲問道。
“為未來嶽母準備了年禮,得抓緊送進去,老頭子哄高興了,總不能把老太太落下吧。”
胡非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出了門外。
“混賬!又口出狂言!沒大沒小!”
胡惟庸一聽,不滿的厲聲喝道。
“臭小子!你連皇後的年禮都準備了,老夫的呢?!”
可是緊接著,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混賬兒子幾乎為所有人都準備了年禮,卻偏偏沒有自己的份,忍不住大聲追問道。
可是胡非早已經離開了前院,帶著裴傑等人回了玲瓏苑。
“有了媳婦兒忘了爹!你個白眼狼!”
沒有收到任何回應的胡惟庸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失望的喃喃自語道。
...
皇宮。
坤寧宮。
馬皇後坐在坐塌之上,正在聚精會神的欣賞著胡非在年宴之上所作的那五首詩,雖然她並不精通詩文,可是想起昨晚年宴之上胡非的表現,嘴角總是忍不住露出笑容。
胡非與女兒的婚事,是她親自保得媒,看到胡非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敗太史公宋濂,她的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昨夜年宴之上發生的事,現如今早已在京師城中傳開,胡非所作的五首詩也早已傳遍了大街小巷,沒有人再敢質疑胡非的詩神之名。
正在這時,近侍太監馮紹緩緩步入了大殿之中。
“啟稟皇後娘娘,安慶公主與胡非在外求見。”
馮紹恭敬的行了一禮,輕聲說道。
聽到馮紹的話,馬皇後回過神來,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
“快宣!”
馬皇後一邊放下手中的詩文,一邊催促著說道,一臉期待的抬頭向大殿門口張望著。
馮紹答應了一聲,急忙快步而出。
很快,胡非就牽著安慶公主的手緩緩走進了大殿之中。
見到母後,安慶公主小臉一紅,急忙將手從胡非的手中硬生生抽出,害羞的低下了頭。
“兒臣胡非,參見母後!”
胡非笑了笑,恭敬的行了一禮,大聲說道。
“兒臣見過母後。”
安慶公主低著頭,紅著臉說道,說話間還不忘白了胡非一眼。
“快起來吧。”
馬皇後滿臉笑容,抬了抬手說道,眼神中滿是欣慰。
剛才二人牽手的舉動,她早就看在了眼裏,但她卻不知道那是胡非故意而為。
“謝母後。”
胡非拱手說了一句,緩緩起身,接著又將安慶公主輕輕扶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馬皇後嘴角的笑容更甚。
“賜座!”
緊接著,馬皇後立即命令馮紹為胡非和安慶公主各自賜了座,坐在了自己的近前。
“你二人這是從胡府中而來嗎?”
馬皇後打量了二人一眼,看著胡非緩緩問道。
女兒出宮之事,她早就收到了稟報。
“正是。”
胡非也不隱瞞,點了點頭說道。
“嫦姝自幼被本宮和她父皇嬌慣壞了,吃不得半點苦,以後如果她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你還得多謙讓著她一點,多多包容。”
馬皇後看了一眼女兒,語重心長的衝著胡非叮囑道。
胡非一聽,心中樂開了花,知道馬皇後已經徹底將自己當成了乘龍快婿,自己的這個駙馬之位是跑不掉了。
“母後放心,兒臣日後一定好好待她,不讓她吃一點苦,受一點委屈。”
“不過母後剛才所言兒臣卻不讚同,嫦姝在兒臣眼裏,並不像是一個被嬌慣壞了的公主,反而很懂事,也很溫柔,與她相遇,是兒臣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從今往後,兒臣定當不離不棄,視若珍寶。”
胡非扭頭看著安慶公主,眼含深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完胡非這段露骨的情話,安慶公主再次害羞的低下了頭,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流。
看到這一幕,馬皇後忍不住抿嘴一笑,滿意的點了點頭,臉上滿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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