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秦海點了點頭,有些茫然的答道。
“知道了,下去吧。”
聽完秦海的回答,胡惟庸麵色凝重,擺了擺手說道。
“老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秦海遲疑著,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已經有段日子沒見到老爺現在這副寢食難安的樣子了。
“不該你知道的就不要瞎打聽!”
胡惟庸麵色一沉,不滿的說道。
“是!”
秦海縮了縮脖子,急忙答應了一聲,緩緩退下。
胡惟庸歎了口氣,搖著頭在房間裏再次踱起了步子,思索著兒子到底打算用什麼法子解決。
雖然一無所知,但是他能想到的幫助兒子對付檢校的人,除了太子之外,似乎再無別人。
...
次日。
正月十三。
一大早,胡非就帶著裴傑等人,押著被打暈的毛襄上了馬車,直奔皇宮而去。
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胡非天還沒亮就派人到燕王府找了朱棣,讓朱棣傳了消息到東宮,讓太子朱標派人到宮門口接應。
當胡非乘著馬車來到宮門口的時候,見到了早已等候多時的肖琦。
與肖琦會合之後,直接坐著馬車進了宮,直奔東宮。
毛襄經常出入宮中,難免認識的人很多,為了不引起太大的動靜,不能讓人看到毛襄。
很快,馬車就抵達了東宮。
緊接著,裴傑三人便被留在了東宮外,由肖琦親自派人押著毛襄進了正殿。
大殿之中,朱標早早地等待著胡非的到來。
“微臣胡非,見過太子殿下。”
進殿之後,胡非先行一禮,恭敬的說道。
“免了。”
“怎麼樣?他招了嗎?”
朱標擺了擺手,看了一眼狼狽的毛襄,緩緩問道。
看毛襄的樣子,他就知道,胡非已經審過了。
“回太子殿下,昨日抓到毛襄之後,微臣已經連夜審訊,對於勾結雲奇一事,毛襄供認不諱,具體的細節,殿下可以自己聽他供述。”
胡非拱了拱手,緩緩說道。
“肖琦,將他弄醒!”
朱標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肖琦,沉聲說道。
肖琦答應了一聲,立刻取來了一瓢水,直接澆在了毛襄的身上。
受到刺激的毛襄打了一個顫,緩緩睜開了雙眼,茫然的四下看了一眼,緊接著不由得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
緩過神來之後,急忙恭敬的衝著朱標行了一禮。
“微臣毛襄,參見太子殿下!”
當他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太子朱標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進了宮中,一臉惶恐。
“毛襄,你可知罪?!”
朱標沉著臉,瞪著毛襄,大聲問道。
聽到朱標的問話,毛襄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胡非,緊接著顫抖著俯首帖耳。
“微臣知罪!”
“但此事事出有因,還望太子殿下給微臣一個辯解的機會!”
毛襄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承認,緊接著哀求著說道。
“如實招來!”
朱標寒著臉,大聲說道。
“回太子殿下,微臣承認收買了西華門內使雲奇,命他在元宵當日於西華門處攔截陛下,並向陛下稟奏胡相已在胡家老宅暗置伏兵,意圖弑君篡位,以下犯上!”
“可是微臣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遵循檢校指揮使韓江之命!並非微臣一人所為,指揮使之命,微臣不敢違抗!”
“所以真正想要蒙蔽陛下,謀害胡相的人是指揮使韓江,並非微臣!還望太子殿下明鑒,為微臣做主!”
毛襄跪在地上,顫抖著說道,將韓江老老實實的供了出來。
聽完毛襄的話,朱標徹底大怒,臉色陰沉的嚇人。
“你們都好大的膽子!”
“父皇成立檢校,是為監察百官,肅清官場,防止有人作奸犯科,你們倒好,居然沆瀣一氣,合起夥來謀害朝中重臣!簡直罪不可恕,百死莫贖!”
朱標瞪著毛襄,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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