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坐在書房中焦急如焚的胡惟庸聽到腳步聲之後,立刻快步走了出來,看到兒子緩步而來,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下。
“解決了?”
胡惟庸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兒子,遲疑著問道。
“進去再說。”
胡非點了點頭,與胡惟庸擦肩而過,徑直走進了書房。
胡惟庸急忙跟了進去,順便隨手關上了房門。
“怎麼樣了?”
關上門之後,胡惟庸急忙再一次追問道。
“沒事了,你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胡非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下,淡淡的說道。
“好!”
聽到兒子的回答,胡惟庸終於長籲了一口氣,可是看到兒子滿臉的疲憊,不由得有些心疼。
“難為你了,餓不餓?我讓後廚給你做點吃的,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胡惟庸看著兒子,由衷的說道。
“不必了,隻是有些困了,睡一覺就好了。”
胡非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這是他第一次在胡惟庸的麵前表露出心力交瘁的樣子,也隻有在胡惟庸的麵前,他才敢這麼放鬆,因為說到底,他們都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胡非點了點頭,緩緩坐在了椅子上,麵色依舊有些凝重。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胡非看了一眼胡惟庸,淡淡的說道。
他知道,胡惟庸的心裏,肯定憋了一肚子的疑問。
“你去找了太子殿下?”
胡惟庸看著胡非,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不止,還有燕王。”
胡非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事情真的如你所說,是檢校暗中謀劃?”
胡惟庸接著追問。
“沒錯,韓江主使,毛襄出麵收買雲奇,裏應外合,看來真的有人想至你於死地。”
胡非點著頭,淡淡的說道。
“韓江?沒想到真的是他!就因為老夫曾經向陛下稟奏要裁撤檢校?!”
胡惟庸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
“你覺得背後主使者,真的是他嗎?”
胡非看向了胡惟庸,有意無意的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他是主使嗎?難道還...”
胡惟庸愣了一下,疑惑的說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愣了一下,臉色大變,已經意識到了兒子話中的深意,想到了一個他一直沒敢想的人。
“你是說...”
胡惟庸不敢相信的說道,不過依舊隻說了一半。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總之這件事現在已經圓滿解決了,死了一個校尉已經足夠,至於今後的事,那就今後再說。”
“人不能活得太明白,傻子總比聰明的人活得久一點,有些事,難得糊塗。”
胡非笑了笑,若有所思的說道。
胡惟庸皺著眉頭,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兒子的話,他全都明白。
“好了,我去睡覺了,您也早點休息吧,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希望明天是個大晴天。”
胡非笑著,緩緩站起了身,打了個哈切,徑直向外走去。
目送著兒子離開之後,胡惟庸一個人在書房中坐了很久之後才回房,似乎想了很多事。
...
燕王府。
後院廂房。
管家葛楊快步來到門前,輕輕敲了敲房門。
沒過多久,房門打開,燕王朱棣披著一件長袍,出現在了門口。
看樣子他已經洗漱完畢,不過遲遲沒有休息。
“如何?”
朱棣看著葛楊,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
“回稟殿下,宮中剛剛傳來消息,檢校指揮使韓江剛剛離開東宮,已經回了檢校衛所。”喵喵尒説
葛楊拱手一禮,恭敬地說道。
聽完葛楊的話,朱棣眯了眯眼睛,緊接著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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