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帶著裴傑二人一路上了二樓,挑選了一個最為寬敞的包廂坐了下來,並且門窗大開。
沒過多久,遣散了所有客人,並且將歇業的牌子掛出了門外,快步來到了二樓包廂之中。
“九爺,其他客人都已離開,酒菜已經備好,馬上就送來。”
“不過,今晚您是否需要姑娘作陪呢?”
杜七娘陪著笑臉,試探著問道。
“不必了,帶著你的人,離開煙雨樓,就當今晚不營業,全部休假。”
胡非看著杜七娘,淡淡的說道。
“啊?九爺,您這是?”
杜七娘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今晚我要征用你的煙雨樓,事成之後,銀子少不了你的。”
胡非淡淡的說道。
“不知九爺要借這煙花之地何用?”
杜七娘越聽越茫然,忍不住問道。
“捉鬼!”
胡非眯了眯眼睛,撇著嘴角說道。
“鬼?!”
杜七娘愣了一下,更加茫然了。
“速速離開,不許再多問!”
胡非麵色一沉,大聲說道。
杜七娘急忙答應了一聲,不敢再多言,急忙轉身離開。
很快,隨著小廝將酒菜端上桌之後,除了胡非和裴傑二人,整個煙雨樓上下空無一人。
胡非低頭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抿了一口。
九千寒就放在矮桌邊觸手可及的地方,散發著縷縷寒氣。
“少爺,將所有人都遣散,是不是太明顯了一些,對方可能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個陷阱。”
裴傑遲疑了一下,忍不住說道。
“無妨,即便殺手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也一定會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們可是春秋堂的殺手,區區三個人的陷阱,嚇不住他們。”
胡非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他之所以不坐馬車,步行來到煙雨樓,就是在告訴敵人,他的身邊隻帶著兩名手下,而且煙雨樓周圍沒設一兵一卒。
如果對方不敢現身,那就不是大名鼎鼎的春秋堂了。
聽了胡非的話,裴傑不再多言,與春蝶默默的站在胡非身後,全身戒備,留意著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除了酒杯酒壺落桌的響動,整個煙雨樓中可謂鴉雀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絲輕微的響動傳進了在場三人的耳中。
裴傑和春蝶臉色驟變,急忙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三名黑衣人幾乎同時出現在了窗外的欄杆處,緊接著一閃身走進了包廂。
清一色的黑衣裹身,清一色的兵器,同樣的黑巾蒙臉。
為首一人,鬢角花白,顯然已經上了年歲。
“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春秋堂都是一些沒種的人。”
胡非一邊低頭倒酒,一邊冷笑著譏諷道。
“看來閣下的確在等我們現身。”
為首的老者遲疑了一下,冷冷的說道,聲如洪鍾,中氣十足。
光從聲音分辨,就可以猜出此人是一個一等一的高手。
“你們不是想殺我嗎?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省得彼此之間都覺得麻煩。”
胡非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
“真不知你從哪兒來的自信,居然隻帶著兩個人就敢設下陷阱引我現身,你殺了那麼多北元暗探,還敢公然挑釁春秋堂,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蒙麵老者冷哼了一聲,沉聲說道。
聽到老者的話,胡非突然忍不住笑出了聲,終於緩緩抬起頭看向了老者。
“看你的樣子,應該跟上次雞鳴山的那人位份差不多把?”
“不過我說給你機會殺我,不會真的以為能殺得了我吧?就憑你嗎?真是可笑至極。”
胡非看著蒙麵老者,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說道。
聽完胡非的話,老者的眼神之中瞬間怒火閃爍,一股冰冷的殺意奪眶而出,握刀的右手下意識的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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