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後麵好像是有輛車在跟著我們。”葛青青說道,隻是李一鷹已經喝多睡了過去,她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沒有聽見李一鷹的呼嚕聲。
“喂,到曲江大橋下橋的位置等我們,多叫上幾個人。”葛青青無奈隻好給公司的保鏢打去了電話。
王友權跟在後麵死死地咬住他們,什麼隧道逆行,什麼紅綠燈,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瘋狂的魔鬼已經替代了他的靈魂,現在他就有一個目的: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兩個都得死!
車快要上橋,王友權加足油門猛地追了上去;葛青青咬著牙,使勁踩著油門,一腳油踩到底拉開了一些距離,時不時的看著後視鏡,眼看是越來越近。
發動機的轟鳴聲,水花的飛濺聲,兩輛車的碰撞聲,在這個黑夜,在風雨的指揮下,就像是一場極具藝術的交響樂,低穀,幽怨,高亢,悲憤,無與倫比的協調,酣暢淋漓的盡情發揮。
“王友權!你他嘛的想死啊!”
在車輛碰撞過幾次之後,葛青青看清楚車上坐著的人是王友權,放下車窗破口大罵著。
王友權也放下車窗,在車裏瘋狂的笑著,也不管葛青青說什麼,就是往他們的車上撞:“我不想死!但是我想讓你們死!死三八!”
幾次猛烈的撞擊之後,葛青青和李一鷹也是從橋上死裏逃生的下來了,但是,李一鷹坐在後麵完全就像是睡的死人一樣,一直沒有醒來,要是今天晚上他們掉進了江裏,估計他在夢裏就是醉生夢死的,倒也沒有痛苦。
快要下橋,葛青青猛地停下了車,來接他們的人就在前麵,而王友權的車沒有刹住,還是撞了上去,葛青青擦了擦額頭上的血,摸了摸胳膊上的傷口,一腳把搖搖欲墜的車門踹了下去,說道:“把李總扶到別的車上去。”
看著李一鷹被抬到別的車上,葛青青轉身從車上抽出來一根鐵棒,也顧及不到有沒有打傘,氣勢洶洶的朝著王友權的車走了過去,揮起手中的鐵棒,砸碎了車上的玻璃,怒吼道:“你給我來下!”
王友權已有些頭腦發昏,扶在方向盤上,隻是冷冷的笑著,用鄙視的眼神看著站在外麵的人。
旁邊的人,拉開車門,把王友權一把就從車上拽了出來,倒在了地上,一頓拳打腳踢,王友權沒有說任何話,抱著頭蜷縮著腿,躺在雨水中,隻是冷冷的笑著,冷冷的笑著。
“老東西!不想活了開口說話!”葛青青放下一句話就帶著人離開了。
第二天上午,檢測公司的人送來了土壤的檢測報告,經過檢測給出的結論是因為土壤的養分嚴重超標,施肥過多把綠化植物燒死的。
李小錦看完檢測報告,和技術部門製定了一個更換土壤的方案,事後向蘇源彙報了一下,既然知道了原因,也製定了解決的方案,蘇源知道後也就沒有在過多的去過問。
到了下午下班之後,大家都到了店裏,一共八個人,當然另一個就是‘學生工’李正正。
今天的這次聚會是李小錦安排的,主要是表示對阮墨蕭的歉意,為了她的事情阮墨蕭將自己置於極度危險的境地,慶幸的是最後平平安安的回來,要是阮墨蕭因為她的事情有任何閃失,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會不安。
還要表示對大家的感謝,感謝他們將她從那個渣男手裏救了出來,感謝他們對她的關注和包容,以及李雨蜀住院期間大家對她哥哥的照顧。
“我敬大小姐一杯,對小錦的事情我說聲對不起和感謝。”李雨蜀倒滿酒杯站起來說道,“以後大小姐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我隨時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