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好歹也是七尺男兒,放出去的狠話,架起的陣勢,怎麼可以說放棄就放棄?
“小八。”閻晟霖大喊一聲。
本是局外人等待看好戲的薛剴聽見傳喚,身體一僵,踏著正步走過去,“爺,有何吩咐?”
“開車。”閻晟霖驕傲的坐上了副駕駛位,一副老子可沒有軟下氣勢的清高樣子。
顧一晨爬上了吉普車,倒頭就睡。
薛剴哭笑不得的瞥了一眼副駕駛位上同樣閉眼小憩的男人,問著,“真要送她過去?”
“你別忘了你的身份,對於貧苦老百姓的要求,我們必須全力以赴,這是我們的責任。”閻晟霖回複道。
“二爺,你最近三天兩頭往外麵跑,就為了圍著這個小姑娘轉?”
閻晟霖睜了睜眼,“我會是那種輕浮的男人?我是有正經事。”
“嗯,保駕護航是挺正經的。”薛剴笑的眼角都快翹上了天靈蓋。
“專心開車。”閻晟霖翻了翻身,正好透過後視鏡能夠看見小丫頭,她睡得很沉,大概是真的很疲憊。
李學銀教授是古董界的老師傅,自然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他舉辦的展覽活動,到場的人員皆是這一行的大佬們。
顧一晨有些畏寒,一進展廳就忍不住的打著寒顫。
閻晟霖默不作聲的將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穿著吧,你這瑟瑟發抖的樣子別人會以為你是不是有些畏懼這樣的場麵。”
顧一晨倒也不矯情,隨意的將比自己大幾個碼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張望著四周,來往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好幾個還是和她有過合作的專家教授了。
能在這方麵被稱呼一聲教授的人,都是有個幾十年功底的老師傅了,慧眼識珠的本事當真不是空口無憑的白話一句。
薛剴不露聲響的緊挨著自家閻爺,小聲嘀咕著,“我們來這裏做什麼?”
“帶你長長眼。”閻晟霖捏了捏下巴,全神貫注的看著小丫頭瀏覽每一件物品。
這裏的東西大概都是非富即貴的珍品。
顧一晨戴上進門前工作人員分發的手套,謹小慎微的將平台上的硯台端了起來。
“硯台行止端方,持堅不動,自古素有君子之稱。”唐突的聲音自顧一晨右側響起。
顧一晨看過去,是一名老者,大約已過古稀之年。
老者繼續道,“這一方硯,是一方蟹殼青東魯柘硯,硯麵墨池微凹,長十六公分,寬八公分,品相完美,胎質細膩,我還看到了一段篆書硯銘:一拳之石取其堅,一勺之水取其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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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再見麵時就是2019年了,希望明年大家依舊對我不離不棄,愛你們。
明天雙更,比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