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了,反正已經咬了,今天也不會再咬人了。”李少輝看著許諾雪白的小臂上一個被蚊子咬起的疙瘩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找著它。”
此時已是晚上零點整,李少輝已經躺在被窩裏準備找周公探討人生了。
“不是,你要找就找,幹嘛拉我呢?你不覺得兩個人對付一個弱小的蚊子,太不講道義,太恃強淩弱了嗎?”
“少廢話,趕緊起來。”許諾把李少輝拉起來後,兩人開始滿屋子的尋找那個欺負許諾的凶手。
“找到了,找到了。”許諾高興地大喊道。
李少輝聞言看去,在房頂天花板的角落上正趴著一個大紅肚子的蚊子,“得了,睡吧,人家飛那麼高,我們也夠不到啊!”
“不行,你老婆被欺負了,你這個當丈夫的竟然可以不聞不問?”許諾拉著要上床睡覺的李少輝,給他扣了一頂性質嚴重的大帽子。
“可我們確實夠不著啊?”
許諾眼珠一轉,笑道:“你蹲下,我踩著你上去不就好了嗎?”
“是我幫你忙,你怎麼能這樣虐待我呢?”
許諾踩著李少輝肩膀扶著牆慢慢升了上去,“啪”的一聲,蚊子在兩人耳邊嗡嗡叫著逃跑了。
“都怪你,磨磨唧唧的,把最佳機會給耽誤了。”
“這也能怪我?”李少輝無語地看著許諾,你說你打蚊子就打吧,還不敢看,把臉扭到一邊去,隨便一拍,就想把人家消滅,真把自己當成神槍手了,可以眼觀八方耳聽四方。
隨後,兩人又翻箱倒櫃鬧騰了一個多小時,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消滅了敵人。
大仇得報的許諾躺在被窩裏,不一會,就含著笑,心滿意足地睡著了,發出了輕輕的呼吸聲,而李少輝因為過了平時的睡點了,異常清醒,他看著天邊明亮的星星,隻能開始數羊,一隻羊,兩隻羊…
次日,李少輝正在開會,卻收到了許諾的消息,說是肖蓓回來了,李少輝心中“咯噔”一聲,莫名的有些害怕,她消失了這麼久,忽然回來了,會不會是帶著巨大的殺招?有可能,以她那種極端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老公,我和蓓兒約好了,今晚就在我們家樓下那家茶餐廳給她接風,你下了班也早點過來,我們等你。”
“朵兒,我就不去了吧,怪尷尬的,你替我向她道個歉吧!”李少輝一想到肖蓓就心裏犯怵。
“你也知道晚上的接風宴主要是為了讓你給蓓兒道歉,你這個當事人不來不是很沒有誠意嗎?來吧,凡事都有我呢,別擔心,乖。”
晚上見了肖蓓後,肖蓓隻是若無其事地掃了李少輝一眼,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便低頭和許諾繼續說笑。
李少輝看肖蓓泰然自若的樣子,有些心虛,路上想好的台詞也一股腦全忘記了,他對許諾點了點頭,在她旁邊坐下,搓著雙手,對肖蓓幹笑道:“怎麼樣?最近挺好的吧?”
話音剛落,許諾便在桌下用腳踢了李少輝一下,許諾今天穿的是尖頭鞋,雖隻輕輕一下,但李少輝還是疼的差點叫起來,他不滿地看向許諾,發現許諾正連連向他使眼色。
“啊?”在短暫的疑惑後,李少輝豁然明白,許諾隱約中好像和自己說過,前些日子肖蓓姨媽病重,她是回去照顧家人去了。
“你倒是說呀,和人家道歉啊!”許諾皺著眉頭擺著口型對李少輝抱怨。
李少輝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剛剛的失言和肖蓓的冷淡讓他一下子沒了說話的勇氣,搞不好再說錯一句,那就是舊愁未去,又添新恨了。
短暫的沉寂之後,許諾恨鐵不成鋼地瞪了李少輝一眼,對肖蓓笑道:“蓓兒,這段時間李少輝過的也很不安心,覺得非常對不住你,你走了之後,他一直都很後悔,一直滿世界找你,生怕你出了事。這些天沒找到你的時候,他上班都上的不踏實,天天和我念叨你。
這不,今天知道你回來了,硬要拉著我給你接風,向你當麵道歉。”
肖蓓聽後冷笑一聲,“他的蹤跡你倒是清楚的很啊,你們夫妻一心,心有靈犀,就連李少輝的心情你都能感同身受,體會的一清二楚,真是難得的好老婆!”
“啊?”許諾窘迫地叫了一聲,滿臉尷尬,再無聲息,氣氛一下微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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