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冒出來之後,夏暖自己也嚇了一跳。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咬唇,震驚的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阮昊天看著她,眸光幽深而銳利,淡淡的道,“再冷靜的分析一下。”
夏暖被他重新拉回到他的懷中,她認真的人謹慎的分析著,“在曼徹斯特,對我生活習慣和穿衣打扮很熟悉的隻有展哥哥和淩婉蘇。淩婉蘇是我的助理,平時跟我私交也不錯。一起工作的那麼久以來,連吵架都很少發生。據我了解,婉蘇是個溫柔又堅強的女孩,通過她哥哥的那件事我看出她骨子裏透著一種善良。而害人這種事,要麼就是另有所圖,那麼就是嫉妒報複。這兩種可能在婉蘇身上都不可能存在,所以,她應該不可能害我。而展哥哥比婉蘇還要熟悉我,在曼徹斯特這四年我們是住在一所公寓裏麵的。展哥哥熟悉我的每一件衣服,熟悉我的生活習慣,而據我觀察……”
下麵的話,阮昊天幫她說了出來,“拘你觀察,展鵬飛一直對你心存幻想。”
夏暖看著男人那雙散發出睿智色彩的深眸,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可我已經明確的拒絕過他了。”
“你的明確拒絕,並不代表他的徹底放棄!”阮昊天始終用一種明察秋毫的神態看著她。
夏暖心底咯噔了一下,是啊,她的拒絕不代表展哥哥的徹底放棄,深吸了一口氣,喃喃的道,“所以,展哥哥利用這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來陷害我?讓我顏麵丟盡,試圖破壞我跟你之間的感情?這……這不可能……”
她跟展鵬飛之間的感情一直被她認定為親情,所以她此刻根本就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分析。
阮昊天眉峰清冽,沒有著急給出結論,而是又淡淡的問,“昨晚你是怎麼聯係上展鵬飛的?見麵他跟你說了什麼?”
夏暖的心底再度多了幾分涼意,“昨晚上我下車之後,是展哥哥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回國了。後麵聽我的聲音不對,所以來接我。之後我們去了海邊,他陪著我然後說了……他說了要我跟他一起去曼徹斯特暫時躲開這一切……”
說到這裏,她的眸底再度出現了一抹驚惶,那是一種很受傷的驚惶。分析到這裏,她已經很害怕了。一直以來,她都把展哥哥當成親哥哥一樣看待。所以,她真的很難接受展哥哥就是那個傷她的人。
“顯然,現在展鵬飛的嫌疑最大。不過你放心,很快這件事就會水落石出的。我會挖出最後的真相,現在不要多想。一切有我。”阮昊天冷靜而又篤然的說著,眸底還充斥著擔當和堅定。以後,他再也不會允許有人這樣傷害她了。
夏暖微微的歎息了一聲,沉默的閉上眼睛,躺在男人的懷中,任由他抱著自己,心情突然沉重了起來……
當天夜裏,她睡著之後。阮昊天的手機收到徐堯的短信,看了短信內容,他那雙鷹眸突然多了幾分冷冽氣息。
原來——
make在被民警押送回警局的途中刺傷了兩名民警,打暈了司機,逃走了。
…………
南宮雪兒被關押在看守所的日子很不好過,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這是她這輩子最煎熬最痛苦的日子。剛關進去的第二天,她放下身段懇求民警想要知道南宮家那場酒會最後收場的報道。
值班民警有些不耐煩的告訴她,“媒體隻簡單的報道了一下,說是南宮家舉辦的盛世酒會最終因為意外原因而提前結束。還說南宮濤當眾承諾,之後會召開記者招待會來解釋這件事。”
南宮雪兒不可思議的看著值班民警,“警官,還有呢?還有其他的報道呢?報紙上新聞上麵有沒有提到夏暖如何被眾人羞辱的?有沒有提到阮昊天是如何大發雷霆的?還有沒有提到他在視頻醜聞之後是如何針對夏暖的?”
民警搖頭,“沒有。”
南宮雪兒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在隨便敷衍我,我警告你,你別以為我現在待在這種地方就任由你敷衍了。我好歹是南宮家的千金,他們撫養了我二十四年是不會就這樣放棄我的,現在是在氣頭上,等過了這段時間,我父親一定會來保釋我的。所以,別用這種態度來對我!你趕緊跟我詳細說說報紙上麵的報道,我想要看夏暖那個賤人淒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