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後院一偏殿中燈火通明,幾人精神抖擻打著牌。
敖龍珠:“我應該早點認識你,這牌要是早點出現在宮裏,我就不會那麼無聊了。一到晚上,要麼賞月,要麼看螢火蟲,當真是沒趣。”
小北:“還好我們幾兄弟能比試比試武功,對了姐姐,上次千歲在樹上教你什麼武功的?那麼神秘,還躲到樹上教你。”
他一說完,眾人憋著笑,一副副看好戲的表情看著夏蓁蓁。
夏蓁蓁內心:“社死現場又來了,我就是有社交牛逼症,那也要臉啊。”
敖龍珠調侃道:“小北,那是一男一女專門練習的武功,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小北恍然大悟,“姐姐,你跟千歲不會是在樹上偷親吧?”
春香也插了一腳,“小北,你太單純了,怎麼可能隻是親親這麼簡單。沒看見他倆在樹上一下午嗎?”
夏蓁蓁:“停!到此為止,小北,你再提這個事情,別想再吃好吃的。”
小北:“不提了,再也不提了,我們繼續打牌。”
寺廟外,一群蒙麵的男子。
男子A:“你們待會兒進去不要暴露了身份,一句話都不要說,記住,隻要劫走夏蓁蓁和公主就好。其餘的也別弄出人命來,在慶優國死人,引來官府,查到嵐越國身上,我們一個也別想活。”
男子B:“軟筋散都帶著,正麵交鋒打不過,就撒出來。”
因為在別的國家,寺廟中也打探過,隻安排了二十人。
男子A:“我去撬門,你們跟著進來。”
寺廟中,夏蓁蓁他們還在開心地打著撲克牌,渾然不知危險將來臨。
小和尚們也有規律的作息時間,加上普信寺地界本就偏僻,也沒有人安排值守。
蒙麵人進了寺廟,發現都是靜悄悄的,往裏走去,發現後院一屋,熱鬧聲此起彼伏。
男子A:“直接上!”
南方聽見門外有異動,警惕性拿起刀劍扔給西方北方。
夏蓁蓁:“怎麼?怎麼好好的拿劍?”
南方:“你們退後。”
話音剛落,一群蒙麵人就衝了進來。
夏蓁蓁見此情形,大喊道:“你們別動!”
蒙麵人竟然真的乖乖愣住了。
夏蓁蓁想起寒風那次,不想看見他們三人受傷。
“我們你們走,放了其他人。”
小北:“姐姐你說什麼胡話,他們,未必打得過我們!”
敖龍珠想出頭,被夏蓁蓁按了回去,“你們不就是被上麵安排劫持我的,別動刀了,我直接跟你們走。”
因為男子A吩咐蒙麵人不準講話,所以場麵一頓尷尬。
南西北方在前護住夏蓁蓁這三個婦人,做出防禦的姿勢。
男子A:“你右手邊的女子,我們也要帶走。”
敖龍珠:“你們是皇兄派來的?”
她剛說完,門外就又來了一群人,聲勢很是浩大。
男子B:“大哥,你叫來的?怎麼麵都沒有蒙?”
男子A:“閉嘴!這不是咱們的人。”
“是我的人!”
夏蓁蓁伸脖子看去,此人正是南月。
小北瞬間看到了救星,“南月大人!您簡直是及時雨啊!”
南月看向男子A:“外麵還有一百人,你們要不要試試?”
男子B大喝一聲:“放軟筋散!撤退!”
南月:“快捂住口鼻!”
一瞬間,整個屋子都是白色的霧氣。除了有經驗的,其餘人一下子失了力氣,癱倒在地。
屋子裏除了南方和南月,其餘人都中招了。屋子外的部隊也倒了一大半,但是好在人多,院子空曠,隻有男子A、B順利逃了出去。
其餘蒙麵人在一瞬間齒間服毒自殺了。
南月:“南方,把他們抬到各自的房間。”
南方:“是!”但是他看見南月抱起了夏蓁蓁。趕忙勸道:“南月大人,您這樣不妥吧?”
南月:“那我怎麼抬去房間?”
南方不說話了,畢竟肯定要有肢體接觸的。
南月把夏蓁蓁隨機抱進了一間房,小心翼翼把她放在了床榻上。
夏蓁蓁雖然沒有完全昏去,但是意識模糊,眉頭皺著。
他伸出手撫平那眉頭,嘴裏喃喃道:“蓁蓁,我很想你...”
夏蓁蓁迷糊間,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又感覺有人在觸碰自己額頭,一下子抓住了那隻手。
“小...風風,是...小...風風嗎?”
南月立即縮回了那隻手,語氣受傷道:“你眼裏隻有寒風,能否看一看,還有一個我。”
夏蓁蓁腦袋暈暈沉沉,眼皮子支撐不住昏睡過去。
南月沒有做什麼舉動,隻是這麼靜靜地看著她...
許久後,他輕聲關起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