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一出屋子,就看見南方在等著他。
南方:“南月大人...”
南月:“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
南方:“南月大人,她是千歲的夫人。”
南月有些不耐煩,“這誰都知道,你歇息吧!”
此時,嵐越國。
敖龍天:“三更半夜來找朕,說把,什麼大事情這麼神秘。”
許洛川:“臣說出來,還請皇上,冷靜從容。”
敖龍天:“你直接說。”
許洛川一早想好了言辭,“皇上,寒風要造反!”
敖龍天愣了愣,淡定道:“他有多大的能耐要造反?他幾斤幾兩,朕還是知道的。”
許洛川:“皇上,請容微臣說完。”
敖龍天看著許洛川一臉嚴肅,而且是帶著恐怖的嚴肅。
許洛川:“皇上,敖啟賢皇帝還活著!”
敖龍天立馬不淡定,站了起來,直著許洛川鼻子,憤怒道:“你可知你說的話,夠淩遲處死?!”
許洛川:“此等大事,微臣怎敢危言聳聽。還有一件事,皇上請您心裏做好準備。”
說完他雙腿跪地,“皇上,您不是先皇的血脈,寒風才是!”
敖龍天把桌子上的奏折全都甩在了他臉上,“許洛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許洛川:“家父已經見過了,千真萬確!皇上!他們已經準備闖皇宮了!”
敖龍天還沒有從剛才的消息遊離出來,隻是一如既往的傲氣,“能有多大能耐闖皇宮?他做夢!”
許洛川:“先皇的密探在外,都還活著!皇上,您一定要做好防範!”
敖龍天:“你父親跟他們沆瀣一氣,你怎告訴我這些?是不是你聯合他們誆朕?
許洛川慷慨激昂道:“皇上,請您相信微臣。微臣和寒風一向勢不兩立,他要是僭越了您,當了皇帝,微臣第一個不答應!皇上!微臣忠心耿耿!您千萬要重視起來啊!”
過了一會兒,敖龍天癱坐在龍椅上,“你說的,可是真的?沒半句虛言?朕不是先皇血脈?”
早在不久前,民間就傳出這個言論,但是他沒有在意多少。
許洛川:“可是皇上治理國家二十幾年,百姓安居樂業,嵐越國日漸兵強馬壯,微臣不忍心您一手治理的江山拱手他人!”
敖龍天:“等等!寒風,他是個太監,就是先皇血脈又如何?”
許洛川:“家父說,寒風不是太監!”
敖龍天:“他從小就是太監!”
許洛川:“皇上可曾親眼見過寒風的身體?”
敖龍天沉默了,人人都對太監避而不及,他一個皇帝,怎麼可能有癖好去看一個太監的身體。
良久後,敖龍天開口道:“那朕,到底是誰?”
許洛川:“您是,寒休慕的...”
敖龍天:“不要說了,朕知道了!”
許洛川:“皇上,眼下,您該快速做出決定,他們隨時會可能攻進來!”
敖龍珠一揮衣袖,“好!朕就命你全權接管此事,傳朕的聖旨,把宮內所有禦林軍調配起來!”
許洛川:“是!微臣接旨!”
另一邊,寒風這夜在是排兵布陣,準備從四個大方位,四個斜角小方麵,八方攻入皇宮。
而他和敖啟賢寒休慕,準備從正對麵直接闖入皇宮。不為別的,隻因敖啟賢的身份。
敖啟賢:“你讓我穿這身進城?”他拿著明黃的龍袍,一臉不知所措。
寒風:“是,得讓全城老百姓知道,以前的皇帝回來了!您之前在嵐越國勤政愛民,扶持窮苦人家和農民,讓一大波人富裕了起來,百姓們心中都記著您。所以,您放寬心,我做九千歲那麼多年,百姓的言論我聽得一清二楚。”
敖啟賢:“風兒,你很有才能。將來嵐越國有你,我死也瞑目了。”
寒風:“父親說什麼死不死!”
敖啟賢:“我老了...身體大不如從前了。”
寒風:“父親正值壯年,別說不吉祥的話,我會和蓁兒生一群小崽子,讓他們整天逗您開心。”
敖啟賢:“小崽子?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怪怪的。”
寒風:“和蓁兒在一起久了,說話都有點像她了。”
敖啟賢:“我倒是真的有點想念蓁蓁做的菜了。”
寒風:“父親,你好生歇息,等事情結束,她一定樂意天天做給您吃。”
敖啟賢:“你也休息,記得養精蓄稅,才有精神。”
寒風:“孩兒受教,這就去歇著。”
但是他怎麼可能睡得著,他躺在床榻上,手裏拿著桃花荷包發呆...心中想著,隻要明天順利,他和夏蓁蓁未來一片光明。
明日,嵐越國即將展開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