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的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她懷疑張狂的腦子有問題,怎麼就那麼喜歡觸她爸的黴頭呢?說句好話會死嗎?
站在花學賢身側的年輕男子就是花蕊的同胞哥哥,穿著一身昂貴又周正的高定男士黑西裝,站在那裏英武不凡,引得周圍的女士頻頻側目。而張狂則穿著橘色的誌願者製服。刹那間就高低立見了,壓根沒有對比的必要了。
花越冷漠地看著張狂,漸漸的冷笑起來:"張狂,你說這話簡直就是找死!我花家的財氣流了出去?那你可知道這次傑出企業展覽會上的所有花都是我花家出售?整個訂單價值兩個億!"
花越頓了頓,臉上的嘲諷愈發明顯了起來,"我花家的產業越做越大,你跟我說我家財氣流了出來?如果不是看在你曾經救過蕊蕊,現在立刻把你扔出去!"
花蕊美眸裏浮現出一絲不悅,道:"哥。你怎麼說話的?"
花越恨鐵不成鋼,惡狠狠地道:"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真以為這小子愛慕你呢?不就看中了我們花家的錢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張狂聞言低笑起來。突然不想和他們繼續說下去了,"我看上你花家任何東西,也絕對看不上你家的錢。"
因為再有錢也不會比他有錢。
張狂戴上自己的誌願者帽子,掉頭就走,連一絲留戀都不曾留下。
花越嘴裏不斷冷笑道:"嗬嗬,看不上我家的錢?他還真會裝!"
花蕊氣得不斷跺腳,高跟鞋在瓷磚地麵上發出噠噠的響聲,"爸、哥,你們幹嘛呢!人家張狂救過我呢,再說了他……他這是喜歡我呢,情不自禁做出這樣的事情。"
花蕊說到最後一句話,臉上有些發紅。
她都沒想到張狂竟然這麼執著,為了她竟然偷偷溜進來當誌願者,就為了見她一麵嗎?
最近她父親管她管的很嚴格,出入江北大學周圍至少都是三個保鏢,根本別想有男人上前搭訕。花蕊懷疑這是為了防張狂來找她的,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跑來當誌願者。
花越瞥了一眼離開的張狂,嘴邊浮現出一絲冷笑。語氣充滿了輕蔑:"他也配?"
花學賢被張狂的話弄得心情不好,淡淡地道:"算了,無知小兒說的氣話罷了。蕊蕊。爸爸今天帶你來是見見我們江北的知名企業家的。"
花越看到門口有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青年男子,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來,猶如眾星拱月一般。他剛才還滿帶輕蔑的臉色瞬間一改,有些激動地道:"蕊蕊,知道響閱吧?最近很火的響閱。那是響閱的丁總。走,我帶你去認識一下。"
花蕊順著花越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個儒雅帥氣的男人。她的小姐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猛地撇過頭:"我不去。"
花越恨鐵不成鋼,低聲罵道:"蕊蕊。你腦子有問題吧?那丁總可是響閱的老板,還年紀輕輕,這才是青年才俊!難不成你還看得上一個小小的誌願者?"
花越說著就拉著花蕊和花學賢一起朝丁浩走去。
花學賢毫不掩飾地讚歎道:"丁總年少有為,乃我江北晚輩的楷模!值得學習。"
丁浩淡然一笑道:"沒什麼,隻是得到了貴人的賞識罷了。"
這話就是坐實了響閱後麵有一個幕後老板。
可這也掩飾不住丁浩的優秀!
"那貴人若不是看到丁總你的優秀,又怎麼會入資呢?這是我妹妹。花蕊。不知道丁總可有女友了?"花越有些迫不及待地介紹道。
丁浩看向一旁臉上難掩不耐的花蕊,怔忪了一會兒,突然笑著說道:"鄙人要報答貴人的知遇之恩,暫時五年內不考慮感情問題。謝謝花少了。"
花家父子聞言有些失望起來,不過也沒有把丁浩的話放在心上,哪個男人五年不考慮女人的啊?
知遇之恩?再大的知遇之恩也不至於這樣!
丁浩一來。展覽會就顯得熱鬧多了。
"怎麼回來了?我還以為張狂你真被邀請,就不做誌願者了呢。"謝偉把記錄冊放在張狂手裏,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