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都敢光明正大跑到醫院抓人,就知道背後勢力很大。
張狂有錢。可誰知道他能不能辦到呢?
張狂快速掛了電話,衝鬼見愁道:"孔哥,你手下是不是有一個叫趙小力的家夥?他膽子大到跑到醫院抓了我同學的父親。"
鬼見愁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趙小力這是什麼人物?他聽都沒聽過啊!
彪子一拍腦門,連聲道:"孔哥,是我手下麵的一個……今早好像才從局子裏出來。說是要把那欠債的人抓起來剁手來著。"
之前好像聽說那小子被抓到警察局去了……
"靠!快去啊!"剁手?剁你大爺!
包廂裏
段青黛的父親段小強被那流裏流氣的趙小力死死地按在桌麵上,段小強嚇得麵若死灰,幾乎要直接暈死過去!
趙小力狠狠地在段小強臉上拍了幾個耳光,咧嘴邪笑起來:"不是有一個好女婿嗎?你那好女婿怎麼不來救你啊?"
"老子不還是出來了嗎?"趙小力極其囂張,得意無比地道:"隻要老子不死,你們兩父女誰也跑不了!"
今早他才從局子裏跑出來。混的人哪裏受得了這種窩囊氣?更何況查了查,那個小子隻是段青黛的普通同學,聽說還是同一個誌願者協會的。
說不準剛好是警察巡邏,正巧撞見就把他們全抓走了。
那窩囊廢小子。下次別被他逮住,否則要他好看!
段小強被死死地摁在桌上,他身體顫抖地哭喊道:"別剁我的手,我一定會還錢的!"
"我呸!你們家連房子都是租的,你拿什麼還錢?"趙小力毫不客氣地在段小強臉上呸了一口口水。
趙小力抄起一旁的一把菜刀,刀刃在段小強的臉上擦了擦。似乎把段小強的臉當磨刀石。
"不要--不要剁了我爸的手!"段青黛一下子衝進來,一把抓住趙小力的褲腿,哭喊道。
"喲,你這寶貝女兒來了。"趙小力眼睛放光地看著那極品美女。
會所裏可是難能見到這樣的大美女啊……
那含淚的模樣更是引人熱血沸騰!
段青黛的目光在房間裏掃了一圈,突然問道:"張狂呢?"
"張狂?你是說上回那兔崽子?"趙小力眼底浮現出一絲寒光,嘴裏惡毒地道。
他們被警察抓走,可多虧了那小子!
"他可沒來!他敢來這裏麼?"趙小力冷笑起來。
段青黛仔細看了看,發現真的沒人。
"不可能,他早就來了……"段青黛不由反駁地喃喃自語道。
張狂明明讓她別去。他來就可以了。怎麼會沒人?
"那個孬種敢來這裏?他知道我們是誰罩著的嗎?"趙小力呸了一口口水,"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過來。他敢過來,老子就用這把菜刀剁了他的手!"
趙小力目露凶光,故作霸氣地把菜刀狠狠地砍在桌裏。
刀刃深陷木桌,當場穿透。刀刃在那昏黃的燈光下,寒光爆射。讓人頭皮發麻。
那霸氣的模樣,讓段青黛腿一軟,當場軟坐在地上。
她本以為張狂也在這裏。所以大著膽子衝了進來。誰知道張狂的人根本不在,她看著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群,想奪門而去。卻發現門口有人守著,正用一抹怪怪的笑容看著她。
"我……你們……"段青黛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這群人想對她做什麼?段青黛心底突然浮現出一絲不祥的預感。
"哦?你準備怎麼剁了我的手?"一道清涼冷淡的嗓音從門外響起來。
猴子一腳把門口的人當場踹飛,猶如一個在皇帝身邊的太監一般清理路障。
張狂走進去,饒有興趣地看著趙小力。
這家夥看樣子得在局子裏蹲個十年八年才行啊……還敢搞事情。
"張狂!"
"小子,你還敢來?"趙小力一把抽出桌上的菜刀,故意把那刀刃反射的寒光射到張狂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