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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帥剛才就注意到了,張狂的車不錯!
價值好幾千萬呢。
雖然他也有千萬的車子,可沒有人會嫌棄自己的車子多的。
如果不喜歡,到時候把車賣了也能換點錢回來泡妞不是嗎?
花蕊神色一變,忙道:"張狂!"
和這些江南公子哥玩兒這些,怕是要輸得血本無歸。
到時候把車子輸了。他們得走路回去,要被人笑話死。
陳帥見齊玉軒皺眉了,立刻笑道:"齊少,剛才是我們的不對,現在我們帶您朋友一塊玩,這應該……行吧?"
齊玉軒一時語塞,有些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剛才是他控訴這群人不帶自己朋友玩兒,要是現在人家帶張狂玩兒了,他又說不行。反而顯得是他的錯。
這群人一個比一個精明。
張狂衝齊玉軒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擔心,衝陳帥道:"好啊,就聽陳少的意思吧。"
一旁看熱鬧的葉盈盈輕輕扶額。又是一個送上去被陳帥他們坑的人。
葉盈盈突然覺得自己來錯了,本來是想看看斷了徐謙兩隻手的人物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狗膽子這麼大,結果呢怕是個有勇無謀的糙漢子。現在還往圈套裏麵跳。
要不是中途走人給人不好,她現在就想走人了。
齊玉軒見張狂答應下來,眉頭輕皺卻也無話可說。
他沒好氣地看向陳帥,問道:"那玩兒什麼?"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是啊玩什麼?
陳帥和幾個賊眉鼠眼的年輕男人悄聲嘀咕了幾句。
商量好後,陳帥露出了一個自認為相當帥氣的微笑,衝張狂道:"大家都隻是小聚而已,不要玩兒那些大的,以免傷了和氣。不如咱們來猜猜對方身上什麼東西最值錢?猜中了就把那東西給對方?"
花蕊一聽,立刻氣急了:"陳少,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們的彩頭就是身上最貴重的東西,為什麼張狂的彩頭是車?"
張狂那車買成幾千萬。
而這群豪門大少名媛,身上再貴的裝飾品頂天破百萬!到底誰賺了誰輸了,一目了然。
而且……依照以前張狂生活的環境,指望張狂認出這群人身上的名牌?
這不就是來找虐的嗎?!
這也太欺負了人吧?
就連葉盈盈都皺起了眉頭。這的確有點太過分了。
齊玉軒麵色鐵青,當即喝道:"陳帥!"
陳帥立刻回答道:"齊少,隻是玩玩遊戲而已。參不參加看這位張少,我們當然不會強迫的。"
就看你麵子上掛得住不。
陳帥看著張狂雲淡風輕的神色,心裏有些憋屈。
這小子咋回事啊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他就覺得是一拳頭捶在了棉花上,憋屈得厲害。
"張少,玩兒不玩兒?"陳帥挑釁地問道。
他們可是給了張狂融入他們這圈子裏的機會。他自己如果不要就不能怪他們了。
張狂輕輕拍了拍已經衝了過來的花蕊的腦袋,笑吟吟地道:"陳少說得沒錯,玩玩而已。既然隻是玩玩。那就玩玩吧。"
花蕊差點暈倒,他還真來。
丟了千萬的車子就算了,張狂估計不會在意。可麵子他都不在意了?
陳帥幾人聞言,對視了一眼,同時露出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這可不是他們逼迫的啊,是他自己答應要參加的。
"張少。你猜猜我身上什麼最值錢?"一個男生湊了過來,笑著問。
那男人穿著一件暗紫色的西裝,那西裝的做工精細,線條完美,看不出一絲廉價側漏出來的線頭。穿上後顯得有些英俊挺拔。
一群人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張狂,人人眼裏都是幸災樂禍。
早聽說這個張狂不知道怎麼就發跡了。特別有錢。
那估計是私下被有錢人認了回去,那就是私生子。
有錢不代表他能認識那麼多名牌啊?
看看這窮酸小子怎麼回答!
要丟人咯丟人咯。
張狂在那個男人身上掃了一圈,淡淡地道:"你左手手腕上的腕表。價格在十八萬八千八。"
那器宇軒昂的男人渾身一下子僵硬住了,睜大眼睛有些錯愕地看著張狂,"你……你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