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軒樂了:"說中了?李翔。快把你腕表脫下來!"

那男人氣得臉頰發紅,不由看向陳帥。臥槽啊,被說中了啊!怎麼辦?

這腕表十八萬多,而且還是全球限量啊。他想再買都不一定能夠買得到了。

"李翔你愣著做什麼?!快脫下來。"陳帥使了一個眼色,道。

應該是……運氣好吧?

"那是瑞士的名表,知道也不奇怪。"

"是啊,我看一眼也能看出那腕表是最貴的,沒什麼好奇怪的。"有人附和。

李翔苦著一張臉,有些心疼地把那腕表取了下來。放到張狂旁邊。

"你的領帶夾,七萬三。"

"皮帶的鎖扣,兩萬二。"

"……"

張狂張嘴就來,眼睛猶如最高強度的掃射器!說什麼中什麼,簡直邪門。

"噗--楊大少,你的褲子都要掉下來了。趕緊提起來,別等會兒侮了在場女士的眼睛。"齊玉軒笑得臉上快開花了,揶揄調侃地道。

那皮帶一取,褲子都要掉了!

慌了,徹底慌了。

這小子太邪門了,真是看一眼就能把他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說出來!

本來想看那張狂輸了新買的車,痛哭流涕的模樣,結果他們反而丟了人。

肉疼。

那楊大少羞窘極了,麵紅耳赤地立刻朝宴會的廁所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吩咐服務生,先暫時送一根皮帶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提著自己的褲子,就怕掉下來。

"是因為……都是男人吧?"花蕊的好友黃珊珊看了好一會兒,分析道。

畢竟以前是私生子,有錢之後就想讓自己換裝啊。說不準就因此關注過男士用品!

這樣解釋,就通了。

黃珊珊和盧淑雲對視了一眼。盧淑雲踩著恨天高走了過來,姿態妖嬈,笑問:"張少以為我身上什麼最值錢?"

張狂瞥了一眼。這盧淑雲竟然和花蕊穿平底鞋差不多高,也不知道在高傲什麼。

張狂打量著盧淑雲,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眾人一看張狂的神色。心頭一瞬間大喜,終於要翻盤了!

花蕊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張狂要輸了。

他肯定猜不到盧淑雲身上什麼最貴。

葉盈盈端著酒杯,站在一旁感興趣地看著,她也很想知道張狂怎麼回答。

"你身上噴的香水最貴。"

盧淑雲臉上的笑容漸漸凝滯了,然後逐漸消失……

盧淑雲一副見了鬼的模樣,指著張狂道:"你……你……"

在場所有人的頭皮開始發麻了,這……怎麼可能!

張狂認識男裝,男士裝飾品還能夠理解,他是怎麼知道女人用的香水的?

盧淑雲忍不住了,有些孤注一擲地嗬道:"你,你隻是湊巧!那你告訴我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誰知道你是不是歪打正著?"

這香水可是她找了好久的,她哪裏舍得送給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男人?

張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血色玫瑰。"

花蕊猛的一拍手,哈哈大笑起來:"張狂厲害了,這味道就是血色玫瑰的,咱們上次聞過。"

隻是……他把那瓶血色玫瑰送給了蘇顏。花蕊想到這裏,肩膀就耷拉了下來。

盧淑雲的臉色瞬間慘白,踩著高跟鞋猛地後退一步,差點一個踉蹌生生摔在地上。

還真被張狂說中了!

張狂勾唇一笑道:"不過,這款血色玫瑰應該隻是……殘次品,氣味比不上正宗的血色玫瑰。盧小姐如果想知道真正的血色玫瑰是什麼味道,可以……問問葉大小姐。"

殘次品?

葉盈盈吃驚地看著張狂,無比驚愕。

張狂,竟然聞出來她身上的香水味了?就在剛才他們聊天的時候?他還有心思關注她身上的香水味?

盧淑雲看著周圍女人揶揄的目光,當場氣得軟在黃珊珊懷裏,要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