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張狂失笑,這財神爺又想忽悠他了。
"這是不行的啊。幹兒子,你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張狂回答:"財神爺分文武,武財神手上有多少條人命,要我上擺渡給你查查嗎?"
財神爺一下子就吃癟了,沒想到這小子現在這麼不好騙了。
張狂今晚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也就沒和財神爺多聊收起了手機。
馮永超站在那裏相當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遲疑了好片刻,馮永超僵直著身體問道:"張,張前輩您剛才讓我留下來,現在……現在做什麼啊?"
剛才那爭鬥,他壓根沒有幫上任何忙啊。而且他也幫不了!
那是張前輩的親生母親,他自己都沒有動手,他能做什麼?
張狂瞥了一眼,踢了踢腳邊阿豹的屍首。道:"你,把他的屍體處理掉。"
馮永超瞬間傻眼了,聲音忍不住揚了揚:"我去處理屍體?啊。好的。"
一接觸到張狂的眼神,馮永超立刻就老實了。
原來這張先生是讓他來收屍的。
收拾屍體就收拾屍體吧,反正玄者私鬥,上麵是不管的。
更何況還是個東南亞來的玄者?
馮永超看著剛死還沒有涼透的阿豹,心裏一陣唏噓。
早聽聞那阿豹縱橫東南亞,是知名的狠人,結果竟然死在了那老先生手裏。
看張狂和那老先生的樣子,他們說不準是師徒呢?
馮永超唏噓感歎著世事無常,把阿豹扔進麻袋裏拖出去。
一拖出去就遇見了徐家人。徐老爺子早就聽到了動靜,看到馮永超拖屍體出去,嚇得差點暈死過去。
"這……這誰殺的?"
馮永超想了想,道:"張先生他們。"
徐老爺子臉色變得五顏六色起來,他都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張狂手下留情,竟然沒對他們下手。
徐老爺子當即下了一個命令:"今晚的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對了把監控毀了。"
……
張狂回到客房,沒想到徐薇竹和花蕊都坐在小客廳裏。
花蕊和他一起的,可徐薇竹不是被安排去了徐家園林深處的院子去了嗎?怎麼在這裏?
"剛才的事我看到了。"
如果不是她強行拉住花蕊,花蕊都要衝出去了。
徐薇竹主動開口道。"我父親是阿豹下得手……"
徐薇竹眼睛裏是濃濃的恨意,幾乎要衝出眼眶了。
"謝謝你。"徐薇竹衝張狂輕輕一笑,那一笑猶如薔薇盛開般美豔。
張狂輕輕頷首。淡然地道:"沒什麼,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花蕊和徐薇竹對視了一眼,徐薇竹也沒有在張狂的客房過多停留,和等在門口焦急的仆人離開了。
張狂看著花蕊眼圈紅紅,有些感興趣地問道:"你哭什麼?"
"我看到你媽掐你。"
張狂神色淡然。
"我們算不算同病相憐?我爸我哥為了討好徐家要把我弄到徐家來。你又……"
張狂笑著打斷道:"至少你爸還真心為你考慮過未來希望你嫁一個有錢的好人家,那個女人沒有。"所以。本質上還是不同的。
張狂起身回房休息去了,留下花蕊在大廳裏發愣。
"花小姐,彭家的老爺子這個時候拜訪張先生。您看您是否上去叫醒張先生?"仆人進來問。
那仆人可不敢去找張狂,隻能找花蕊了。
花蕊心底有些生氣,道:"三更半夜不讓人睡覺嗎?張狂是他想見就能見的嗎?不見!快點打發走!"
那仆人趕緊出去回稟。
彭浩攙扶著心機愈發焦急起來的彭老爺子,道:"爺爺,他不見客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彭老爺子看著那夜幕天空上竄動著金光的異象,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隻能點頭。
張狂不見客!
剛才還聽說徐家出事了,和那張狂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