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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陳祥和劉福立刻怪叫起來。

"老三真強,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這都能看得清楚美女。"

花蕊緊緊拽著張狂的衣袖,眼裏包著淚花道:"學校北門那邊,有一個金毛男把煙雨攔住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張狂神色一變。立刻拿出手機朝花蕊說的地方去了。

學校這種地方,出事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但大學就要另當別論。

張狂快跑過去,就看到幾個黑衣男人擋在麵前。

"少爺正在和煙雨小姐……"

張狂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拍在說話的黑衣男人臉上,當場把那黑衣男人打得口吐鮮血,踉蹌後退。

"滾遠點。"張狂罵了一句。

北門那邊有一片湖,湖上搭了一個亭子,一條水橋正好通往裏麵。

張狂立刻踩著水橋往亭子裏麵走去,眼看著兩人隻是坐在石桌前麵。也不見發生什麼事情。

金毛男笑著說道:"爺爺和各位堂叔都很惦記你,你要不要和我回去看看?"

張狂一怔,這是什麼情況?

金毛男看到張狂前來。笑吟吟地道:"這位就是張狂張兄弟吧?你好,我叫季天朗,來自平洲。"

張狂神色一變,"你和季煙雨什麼關係?"

都姓季?

季天朗站起身,笑著拍著張狂的肩膀,笑道:"張少名震江南江北,威名也因為魏家傳到我平洲。我們能找到煙雨,多虧了你呀。"

"煙雨是我堂妹。她父親死後,嬸嬸帶她走了,我們季家無時無刻不在找她。沒想到因為張少你我找到了她。"

張狂看向季煙雨,她一張臉麵色鐵青著,眼圈有些發紅地看著張狂。

張狂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張狂,我父親……我父親是被你媽殺了的?"季煙雨不可置信地看這張狂,問道。

她從小就聽她媽說,父親是出任務而出事的。怎麼會是張狂的母親?

張狂一時無言,這也不假。

張狂看向季天朗,男人攤了攤手。笑著看著他。

"煙雨,家裏人一直都在找你,和我回去看看吧。"季天朗儒雅而又謙遜。像極了一個溫柔大哥哥,"我這幾天的確派人跟蹤你,還偷了你幾根頭發去了親子鑒定。"

季天朗拍了拍手,剛才那個被張狂打得口鼻出血的黑衣男人立刻拿了一份DNA鑒定書過來。

"我們一直在找你,我也很奇怪嬸嬸為什麼帶著你隱姓埋名嫁到江北。"

季煙雨接過那鑒定書看了看,美眸裏華光閃爍。

季天朗見季煙雨失神地看著鑒定書。又笑了笑道:"我的目的是找到你就好了,如果你能夠跟我回去見見家裏人當然更好。不過,選擇權都在你手上。"

季天朗瞥了一眼張狂。卻道:"張少,你應該知道你母親對我叔叔下了殺手的事情吧?為什麼要隱瞞煙雨?"

張狂眼神變冷起來。

這季天朗……好像在挑撥離間。

似乎巴不得他和季煙雨關係破裂。

手腕上的小金龍似乎感應到了,抬起腦袋朝那季天朗瞪眼睛。

季天朗愣了一下,眨眼再看去,張狂手上那亮亮的像眼睛的東西又消失了。

"這件事我也才知道。"張狂看向季煙雨道。

季天朗輕嗤了一聲,對張狂說話就沒有了對季煙雨的和氣道:"才知道?你怕是早就知道了。不願意說出來,還想利用煙雨做些事情吧?"

張狂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季天朗,這男的未免太會腦補了。

"季家隻是想接季煙雨回去看看?"張狂盯著季天朗,突然發問道。

張狂的眼神幽幽,眼瞳深邃似乎見不到底。

他突然發問,把季天朗弄得一懵。季天朗撇過頭不看張狂。冷笑道:"不然呢?我們季家的孫女接回去不流落在外,很奇怪嗎?"

季天朗又道:"張少,你不能因為你媽害死了煙雨父親。而敵視我呀。"

那些字眼落在季煙雨耳朵裏,刺痛得厲害。

她知道張狂和張茜茜都是無辜的,上一輩人的恩怨不應該落在他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