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看到他們就會忍不住想到。她父親曾經死在他們母親手裏的事實。
讓人心底發寒。
張狂看到那季天朗嘴角揚了揚,得意笑著看著他。
"倒是張少打擾我們堂兄妹見麵了。"季天朗說道。
打擾?
張狂笑了一聲。
突然看到一大群的保安手裏拿著電棍,從遠處快速跑來,一瞬間把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誰啊?外校人為什麼在江州大學?"領頭的保安當即怒斥道。
烏央央,來了一群人。
季天朗一愣,忙道:"我是學生家屬。"
領頭保安大叔怒了,"學生家屬?入校的時候做登記了嗎?"
季天朗:"……沒有。"
誰進大學校門做登記啊?
季天朗眉頭一皺,隻好道:"可以告訴校長嗎?我……"
"既然是不相關的人,大叔你們就把他們送出去吧。"張狂幽幽打斷道。
保安大叔氣得不輕。剛才花蕊那個寢室的女生打電話過來說是學校出現了校外流氓,把季煙雨堵在了北門那邊。
那季煙雨是學校的校花,不僅長得好看還成績優秀,聽說和那張狂大少也有關係。
這要是出事,他們統統下崗。
於是他們火急火燎地衝過來,還真的看到了一個黃毛男。
認識校長很吊嗎?
這張狂張少是校董。告訴校長。校長也得站在張狂這邊!
"快點走!"領頭保安怒喝道。
季天朗的臉一瞬間憋紅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竟然有生之年被學校保安當成垃圾給扔出去。
一點麵子都不給!
季天朗被保安他們拖著,忍不住一邊回頭說道:"煙雨,要和我一起回去的話,一定要告訴堂哥。爺爺他們都很想念你。"
很快,季天朗他們就被保安毫不客氣地扔出了學校。
"少爺,你沒事吧?"幾個黑衣保鏢把季天朗攙扶起來。忙問道。
季天朗呸了一口,罵道:"一群廢物,我養你們有個屁用!帶了一群保鏢,結果被學校保安扔出去?不嫌老子疊人?"
這一開口,瞬間和剛才那儒雅貴公子的形象千差萬別。
幾個黑衣保鏢無奈起來,其中一個道:"少爺。這裏是學校。我們要是在這裏毆打學校保安,怕是要出事的。"
要不然,誰怕那幾個保安啊。
不過丟人是真的。
大老遠從平洲過來。丟人丟到了江北。
季天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底爆出一道精光,冷笑道:"沒關係。隻要季煙雨跟我回平洲,一切都好說。"
季天朗回頭看了江州大學的校門,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
季煙雨還好哄,倒是那個叫張狂的,看起來不像個善茬。
季天朗心裏想著,從兜裏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醫生,姍姍情況怎麼樣了?"季天朗問道。
"季少,再找不到合適的心髒,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
季天朗眼底寒光陣陣,又道:"醫生放心,我找到了合適的心髒,已經有了捐贈者。我會盡快回平洲。"
……
"季天朗說的都是真的?"季煙雨看著張狂,開口問道。
最近快入秋了,不過夜裏依舊很熱,熱風吹在臉上,讓人不自覺浮現出一層汗意。
張狂點頭道:"對,我前幾天才知道。我爸和陳姨都知道。"
"你知道後為什麼不告訴我?"季煙雨追問。
在一旁的花蕊忙道:"他也是受害者,那個鷹姐還想殺他呢。"
季煙雨深深地看著張狂,不點而紅的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迎著昏黃的路燈離開了。
花蕊推了推張狂,道:"她是不是生氣了?生氣也沒用呀,又不是你幹的。"
張狂眼底寒光無限,"蕊蕊你最近替我注意一下那個季天朗,他應該還要找季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