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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走來一個老者,穿著時尚的短袖,整個人看起來既年輕又時髦。
老者滿臉不愉地看著張狂。
這個叫張狂的小子倒是個無辜的,隻不過他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畢竟他母親害死了他兒子。要怪就怪他是他季家仇人的兒子吧。
現在可好,這小子竟然打上了門來,張嘴就隨便汙蔑他孫子會對煙雨如何。
季天朗若是對季煙雨有不好的心思。又何必接季煙雨回來?多一個孫女,到時候多分他一分財產。
好好的兄妹情被這個張狂弄得一團糟!他如何不惱火?
張狂輕笑起來,道:"季爺爺對季天朗似乎很有自信?"
季老爺子撫了撫自己的胡須,發出一聲滿意的笑聲:"這是自然,老夫養的孫子老夫自然知道。"
季天朗在平洲極具聲譽,被平洲上下都喜愛。
他這個做爺爺的,麵上也有光彩。
那仙風道骨猶如謫仙降世的男人看到季老爺子走出來,收斂了一身肅殺之氣,安靜地立在了角落裏。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能夠請到這樣的玄者做供奉,看家護院。
張狂笑著搖頭,也不想反駁季老爺子的話。他笑道:"既然季爺爺是這麼認為的,那就是吧。晚輩先離開。"
本來進來是為了找季煙雨,既然季煙雨不在這裏,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在這裏過多停留。
張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得盡快找到季煙雨,否則他就要愧對陳姨了。
而且……季煙雨雖然對他態度不咋樣,但好歹一直是站在他這邊的,曾經也幫過茜茜很多次。
張狂轉身欲走,那白衣年輕男人突然從張狂身後拍來一掌,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那一掌溫度極低,落在人身上就能讓人全身血液快速停滯流動,僅僅隻需一秒就能使人驟然死亡!
張狂卻不慌不忙,抬手把蘇顏推到一旁,右手輕抬當即拍出一枚金色銅錢!
男人痛得迅速後退,臉上血色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快速消失。
所有人朝那白衣男人的手掌看去,頓時統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
臥槽,他是怎麼做到的?
隻見那白衣男人的手掌裏赫然多出了一個血洞。一滴滴汙血落在地麵上。
整個平洲,還從未遇見過能夠打傷柳大師的人!
張狂看向麵色凝重的季老爺子。問:"季珊珊在哪家醫院?"
季珊珊?
這個張狂是如何知道季珊珊的?
"平洲第一醫院。"瑟縮在角落裏的季天明連忙道。
張狂聞言點頭,目光落在那白衣男人身上,意味深長地警告道:"我今天比較忙。"
說罷。張狂拉過還處於呆愣中的蘇顏從季家大搖大擺離開,所到之處所有人如驚弓之鳥般快速後退。
都說柳大師是修煉奇才,年僅三十五歲都已經是大玄者,如今那個叫張狂的小子好似比柳大師還有能耐啊。
白衣男人臉上變幻莫測,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他今日比較忙?
所以沒有閑工夫來對付他?
如果他今天時間足,是不是還要和他打起來。就在這裏要了他的命?
男人眸色發寒,其中寒意愈發明顯起來。
多少年了?
他都不知道過了多少年,竟然還有人能夠如此欺淩於他。
一瞬間。冷傲的氣息席卷了整個季家。
季老爺子滿臉的沉思,神色愈發凝重起來。
天朗……姍姍……煙雨……
季老爺子心頭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心裏咯噔了一下。天朗那孩子應該不會這麼不帶腦子吧?
季老爺子猛地一拍掌,當即喝道:"走,去平洲第一醫院。"
希望隻是他想多了。
此時張狂已經拉著蘇顏快速往外麵走去。蘇顏被張狂拉得白皙的手腕漸漸浮現出一絲紅痕。
她忍不住皺眉問道:"去哪兒?"
為什麼……這麼著急?
"季煙雨有危險。"張狂言簡意賅地道。
很快,兩人就到了平洲第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