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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不斷地喘著氣,像是剛才海裏爬起來的一般。

他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中了迷陣。

"還有幾人沒醒。"有人不由道。

張狂看著手中玉碗,淡淡地道:"醒不了就算了,讓他們一直在首富的夢裏吧。"

張狂不再多言,抬腳朝裏麵走去。

眾人忙是擦了額上汗水。追著張狂趕緊進去。

大殿裏麵裏麵更是讓人咋舌,雖然不再隻是金子,而是各種有錢的東西呈列其中。

會長有些遲疑起來,道:"這是什麼人住的地方,全是這樣的錢財?"

修行者講究清心寡欲,這裏麵反而像個寶庫。

張狂隻是笑笑。

"張狂,這裏有一扇門。"花蕊突然拉了拉張狂的袖子,驚喜道。

張狂尋聲看去,果真是一道厚重石門。

手中的玉碗突然搖晃起來。玉碗之中的潭水也輕輕晃起來,幾乎要從玉碗中蕩出來了。

張狂神色一凜,道:"剛才耽誤時間太多。我們得先上去了。"

這玉碗代表了時間,怕是時間要到了。

會長心裏暗罵了一句,要不是剛才他們陷入了迷陣裏麵,怎麼會耽誤時間?

不過性命重要。

會長不做遲疑立刻道:"先出去。"

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

一大群人衝了進來,人人裝備精良。

每一個人都是粗壯的漢子,一個個壯得像一隻棕熊,目光裏全是貪婪之色。

除去裏麵的華國人,竟然還有E國人!

老李突然厲聲喝道:"胡家人?"

燕京胡家誰不知道?土匪出身,什麼都敢幹。和E國一些家族更是來往頗近。

他們之中有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紅衣,在裏麵極其紮眼。

花蕊吃驚地捂住嘴。

張狂麵無表情,手中玉碗潭水翻湧。

會長當即暴怒道:"這是國家的項目,你們來做什麼?"

"這裏是E國境內,關華國屁事!我們來了咋了?"女人身後的中年男人啐了一口。

"小狂。"女人輕輕一笑。

張狂目光森冷,終於道:"你和胡家是什麼關係?"

麵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瑩,鷹姐。

中年男人目光狠狠。冷冷地道:"張狂,我們一二再而三給你機會,讓你加入我們與我們合作。你卻推三阻四。好……"

話都還沒有說完。張狂抬手,隔空狠狠拍下兩個巴掌"啪啪--","我讓你開口了嗎?"

那中年男人像一道拋物線般飛了出去,撞在那搖錢樹上,當場吐血而死。

所有人心頭一寒,噤若寒蟬。

張狂動怒了。

鷹姐輕輕笑起來。道:"何必和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動怒?小狂,媽媽都想你很久了。"

所有人震驚地看著張狂。

他和這個女人是母子關係?

會長知道張狂的底細,當即吃驚地道:"東南亞鷹姐?"

鷹姐。縱橫東南亞。

他們這種修行者,誰不知道鷹姐的?

她手下招攬了無數東南亞的能人,巫師、泰拳繼承者多如牛毛。

竟然是麵前這個女人?

而且和張長老是母子關係?

這太駭人聽聞了。

張狂麵無表情地看著鷹姐,"你們什麼關係?"

一個男人說道:"鷹姐是我家家主。"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鷹姐竟然還是燕京胡家的家主?難怪胡家這麼囂張。

張狂輕嗤起來,難怪……難怪……

要不然這鷹姐怎麼會拿著十億去東南亞發展。短短幾年時間就讓東南亞臣服。

原來身後是有背景存在的啊。

"葉家的長子怎麼會隨隨便便看上一個女人呢?小狂,你說是不是?"鷹姐笑著反問他。

葉家長子說的應該是張狂的父親,張兵。

鷹姐背著手,在這純金鋪成的地麵上走動著,她輕輕一笑道:"我曾經是胡家的童養媳。胡家那狗東西吃喝嫖賭,我又怎麼看得上呢?不做胡家的童養媳有不少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