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還來的女人?
人影子都沒有一個了,剩下的隻有一張符籙。
中計了!
剛才血蝙蝠回來報告,少了一個年輕女人。
少的不是蘇顏,而是那個女明星!
"聽說你供奉血之子,不知道你家血之子出來了沒有?"張狂笑吟吟地反問道。
緊緊攥著那張符籙的哈德咆哮起來:"你到底做了什麼?張狂你做了什麼?"
梁正看到哈德手裏的符籙,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果然不對勁。真的中招了。
他早提醒過了哈德,哈德會長不相信。
現在出問題了吧?
張狂涼涼地道:"也沒幹什麼,隻是取了黃金鳥的毒血送給你了。你家血之子覺得味道如何?香甜嗎?"
"噗--"花蕊忍不住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張狂你好毒。"
別人不知道,她們卻知道。
前段日子,張狂要求芥川龍馬替他煉丹,除去靈丹和毒丹,芥川龍馬還取了黃金鳥的精血。
那精血裏全是毒素,誰喝誰死。
張狂這個陰毒的小子。竟然掉頭就把東西給了哈德。
張狂眼底全是笑意,看著哈德震驚的臉色,勾唇深笑道:"玩心機華國人還真是你們祖宗。"
當初一手調虎離山。還以為真的能蒙住他。
真把別人當成傻子了啊這些人。
"你--你--"哈德已經吃驚得語無倫次起來。
張狂早就知道了。
難怪他一直不曾來救這個女人,本以為是防禦力的太過優秀,誰曾想是人家把他當成了傻子。
最重要的是……血之子。
剛才棺材在劇烈抖動,根本不是血之子即將蘇醒,而是那有毒的血液讓血之子深受其害,在奮力掙紮……
最後血之子竟然化成了一枚血珠。
這麼多年的努力統統白費。
他辜負了老祖宗的囑托,竟然把血之子弄沒了……
而且還是他親手做的。
哈德幾乎要站立不住了。
殺人誅心。
張狂又在做這種事!讓哈德親手毀滅在意的人。
誅心啊誅心!
張狂笑吟吟地道:"這個事兒也不能怪我,畢竟應該是你喂的血吧?這事兒和我無關。"
"你--你--"哈德或許是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裏不斷重複著"你"這個單詞。
蘇顏也忍不住笑起來。
她對於這些怪物也沒有任何的同情心,看到哈德憤怒震驚的神色,心底反而覺得暢快。
"張狂,你個毒夫。"
張狂:"……"
有嗎?
還好吧。
張狂笑吟吟轉過頭,衝已經看傻了的珍妮,道:"這群人就住在你家古堡地下室,還在你家地下室放怪物的棺材,供奉了幾十年。"
珍妮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這些東西鳩占鵲巢這麼多年?
那是她的房產。
"怪物?你說血之子是怪物?你竟然敢說血之子是怪物。"哈德咆哮。
張狂撩了撩眼皮,涼涼地道:"我隻是說說。有些人還把血之子弄沒了呢。"
哈德:"……"
誅心!
哈德聽到這話,幾乎要瘋了。
為什麼會這樣?
是他親手毀滅了血之子?
各種想法在腦海裏瘋狂流竄,幾乎要把他整個人弄到爆炸。
期待了幾十年。如果按照正常軌跡,最多還有三年血之子就能夠蘇醒過來,而張狂這麼一手毀了他幾十年的辛苦。
哈德是無法接受這個痛苦的事實。
"張狂,我要你為血之子贖罪!"盛怒之下,哈德發狂了,厲聲咆哮。
夜色下。哈德披在身上的長袍在瘋狂揮舞卷起,戰意在這一瞬間暴起。
那厲聲一喝,驚得周遭蝙蝠四起。橫空而去。
珍妮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衝已經嚇傻了的保鏢們大叫道:"開槍!快!"
珍妮憤怒了,她家的古堡竟然被這些狗一樣的東西搶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