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不知道兮貴人所說的香料到底是什麼,竟連灰燼都不許讓人知道。不過等到了明天便會知道真相了。
果然,那夜禹琮又翻了兮貴人的牌子。到了兮貴人的住處竟連禮都沒有讓兮貴人行,直接稟退了所有丫鬟奴才,一把將兮貴人抱住。“愛妃,你真討人喜歡。”
還不等兮貴人回話,便吻上了兮貴人的脖子,手也不安分起來,解開了兮貴人的衣帶。隻聽得兮貴人嬌羞的喊了句“皇上你真壞”。
宋文開始有些懷疑起來,皇上也算是一代明君,怎麼行房事時竟如此……恐怕這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皇上,您既然喜歡妾,為何不升妾做嬪妃,隻一直做個小小的貴人呢?”
一陣翻雲覆雨後,禹琮揉搓著兮貴人的秀發,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貴人不好嗎?”
“皇上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雖得皇上寵愛,可是妾隻是一個小小的貴人,難免會被姐姐們調侃。”兮貴人搖了搖禹琮的手臂,撒嬌道。
禹琮一臉寵溺的環住兮貴人的腰,“朕明日便下旨封你為兮嬪。”
“謝皇上!”兮貴人的笑容燦爛,映在禹琮眼裏,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好美。慢慢的摸上了她的腰,她的腹部……
翌日天還未亮,在門外蹲守了一夜的宋文終於看到有人從屋裏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包東西,看樣子是兮貴人所說的香料的灰燼了。
那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出了兮貴人的住處,宋文一路悄悄跟緊,左拐右拐才來到了禦花園。隻見那個宮女環顧了四周,確定了四下沒人才蹲下去開始挖起坑來。
因為夜晚氣溫下降,宋文還在門外蹲守了一夜,此刻卻突然想打噴嚏。就在宋文因為捏了鼻子悶了一個噴嚏,弄出了些響聲,那宮女忽然轉過頭來四處張望。
那丫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宋文心裏忐忑不安,正想著怎麼逃走,忽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一隻白色的貓從宋文身邊跑過。
“喵~”聽得這一聲貓叫,那丫鬟這才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哪兒來的該死的貓,嚇死我了。”
而後又才急急忙忙將那包東西埋了,然後回了兮貴人的宮殿。宋文見人走遠後才去將剛剛被埋下去的東西挖了出來。打開以來是灰燼沒錯。
天亮後沈蓯蓉看到這些灰燼是隱隱聞到了某種香,不過卻分辨不出來是什麼。“與浣,午時去請江太醫。”
“是。”
兮貴人被皇上免去了去椒房殿給皇後請安,所以並沒有去椒房殿給蔣雯萱請安。這本是蔣雯萱的計劃,又怎麼會怪罪於她,說“她伺候皇上也實在辛苦,休息一日無妨”。
不久約到了午時,聖旨便到了兮貴人那裏。高公公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兮貴人禮餘賢惠,知書達禮,特封為兮嬪,欽此。
兮貴人晉升兮嬪的事很快便傳遍了皇宮,最氣的恐怕就是安嬪了,一起進宮的眾多姐妹,也就她一直還未有個什麼變化。
另一邊,明玉樓內沈蓯蓉正等著江祁術的到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正想著江祁術為何還不來,江祁術便跟著與浣進了明玉樓。
“微臣給湘嬪娘娘請安,湘嬪娘娘吉祥。”
“江太醫不必多禮。”
所謂望聞問切,江祁術是聽得與浣說自家主子身體不適才急忙趕過來。可是看沈蓯蓉氣色其實還不錯,自然是要問一番,“娘娘身體哪裏不舒服?”
沈蓯蓉知道江祁術不會背叛的,畢竟他喜歡她。“你們都下去吧。”遣退了除了與浣外的所有丫鬟奴才,沈蓯蓉這才說了請江祁術來的目的,“本宮並不是請江太醫來給本宮看病的。”
江祁術疑問,不是看病,那又是如何?
沈蓯蓉給與浣使了個眼色,與浣這才去將那包灰燼拿了出來給江祁術看,“本宮是想讓江太醫幫本宮看看這是什麼香。”
江祁術將灰燼放在了桌上,用手沾了點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肉桂、陽起石、牛鞭、鹿茸……不由大驚道,“這是迷情香!”
沈蓯蓉一聽此話,也是一陣驚呼。誰知江祁術繼續說了一句更震驚的話,“這裏麵的份量還很大,若是長期使用,恐怕會傷及身體內髒,會讓身體日漸消瘦,最後暴斃!”
皇後竟然為了讓自己失寵,給了兮嬪迷情香來迷惑皇上!沈蓯蓉眯了眯眼睛,她第一次知道皇後竟然可以為了對付一個人而用另外一個女人去做誘餌。她以為,皇後應是愛皇上的,皇後就算是要讓自己失寵,也不可能做到這般大方,現在才得知,是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