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舉辦的家宴隨著時間的推移,熱鬧的氣氛漸漸被退散,隨著麵臨著深夜的來臨,讓眾人意識到自己不宜在此做過多的逗留,這意味著什麼,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其中意味著什麼,與太後和皇上請退,便紛紛的各自回去了。
太後今日確實是累了,一直想小休一會兒,但看見在眾的她人在此嬉皮笑臉的,為討自己的歡心,一個個賣力的在眾人麵前演示著自己的特長,他們還是年輕人,自然還是好說的,但自己可是一把老骨頭了,可經不住這樣子的折騰,但是,又不忍開口喚他們離去,
好不容易到了深夜,最後還是沈蓯蓉細心的看見了太後的疲態,自告奮勇的率先打頭的做了出告退的意思,大家見狀有人率先挺出了頭去,自然也紛紛效仿。
太後早就做想此意了,隻不過是找不著了出口,怕自己將話說出口來,每個台階下, 既然大家都這般,她也不好做此強留,隻是表麵上故作挽留幾句,便讓他們都退下了。
嬌答應先前就已經打算想要離開,但是,太後辦著這場的家宴的目的,自己也有一份,攙和在與其中,若當事人都率先離去的話,那些後宮嬪妃肯定少不了人多嘴雜,在背後議論自己,而自己這些天,才剛剛大病初愈,其中最為忌諱的就是淪為她人的嘴中話柄。
這樣讓人不討喜的事情,嬌答應自然不會去做,所以,不去做的結果,就是在此,多待上幾個時辰,靜靜的等待著她人的出頭。
沈蓯蓉的告退的話,讓嬌答應心中一高興,自己也去效仿,等太後揚言說準了的時候,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帶著宮女離開。
而沈蓯蓉從陰暗的角落裏頭走了出來,看著嬌答應遠去的背影,以及她身後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宮女,與她平走,而更為讓人覺得可笑的是,嬌答應竟然不去嗬斥她,而是,畢恭畢敬的回答著她的話,而那宮女見著嬌答應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態度,嘴角上揚起來,都能彎到眼角那裏去了,麵容上還可見她的神氣還有得意。
現在的奴才都可以翻身做主人了嗎?沈蓯蓉疑惑。
嬌答應這個人自己雖然不常與她打交道,但是,心裏邊,也是知道的,從她的身上能依稀可見曾經的傲骨,明眼一看就知道她不像是會向她人低頭的人,由此可見,跟在她身邊的這個宮女的身份不簡單,難道,她手上是有著嬌答應什麼把柄?還是另有他物?
“娘娘?”宋文見沈蓯蓉深思,在離她耳邊周圍的不遠處,小聲喚了她一句。
宋文是沈蓯蓉的貼身太監,老早就跟隨在她的身邊為她勞心勞力的辦事,許多出色而與蘿與浣二人都辦不到的事情,都能被他幹脆利落的做完,心可謂是比女人的心還要細上幾分。
與他在一起,讓他去辦事的話,自然是能讓自己省心不少,可是現在自己想查清楚嬌答應身邊那個宮女和嬌答應的事情,他能勝任嗎?
沈蓯蓉扭頭看向站在自己一旁的宋文,宋文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原樣。自己能從她的眼睛裏看得出來,她好像有什麼話要與自己說,同時的但是,她也在顧慮,顧慮自己是否真的能完成她心中所想的那件事情。
為了不讓沈蓯蓉心生顧慮,宋文對她柔聲道,“娘娘,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直說吧。”
沈蓯蓉點了點頭,心裏頭落定了主意,並且決定將此事交給宋文著手去做,將自己的心中所想都告訴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他,“去嬌答應的宮裏一趟,幫本宮查一下,嬌答應身邊的那個宮女究竟要做什麼。要神不知鬼不覺,你能做到嗎?”
自己在等宋文的回答,若是他對自己答道做不到的話,自己也不會因此去怪罪於他,畢竟,總體來說,這是一個難題,大可不用他去冒這麼大的風險。若是錯失了擺在自己麵前的這次機會,而,屆時擺在自己麵前的則是謎團,讓人想伸進去探究,卻不知道從何查起。這也是個麻煩。
宋文聽到沈蓯蓉不是直接命令自己去著手去做,而是在尋求自己的意見,說明她說的這件事,自己可以有推脫的機會,她能為自己這麼著想,自己心裏邊自然是高興的,宋文覺得自己衝著沈蓯蓉的為自己著想的這一點就不該將此事推脫掉,看她,臉上明明寫著好幾大字,她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