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琮的雷霆手段讓得不少的官員忌憚不已,被整治的官員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在眾人的眼中禹琮就是在殺雞給猴看,是在告訴他們,一國之君不是擺設,和他作對的必定會死的很難看。
因此最近皇城之中人心惶惶,總覺得上空懸著一把利刃,隻要皇上聖諭一下,便是有著一名官員身敗名裂,不是人頭落地便是關入大牢。而被懲治的人多了,有心人便能發現他們之間有著什麼共同的聯係,那便是都與番邦有來往。
不僅平常官員看出來了,國相此時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他能不著急嗎?出事的官員大部分都是他那一派的。
國相身在家中,更是不得安寧,時不時便有自己一派的官員上門,他們擔心下一個遭災的人就是自己,便紛紛找上了國相,讓他想想辦法,更有甚者話語之中隱晦地提醒著他。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若他們都出事了,那麼國相顯然也不能好過道那裏去。
可是國相現在自己也沒有想到什麼對策,最忌禹琮對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在這個風間浪口上,若是他站出來包庇自己一派的人,那不是告訴禹琮,他也有問題嗎?
此時已經是深夜,國相坐在書房中看著最後一名官員離去的身影,心裏萬般無奈,著急地頭都快破了,於是把自己關在了書房暗暗出神。
第二日上朝。
禹琮黃袍加身,頭戴天子冠,正襟危坐不怒自威地坐在龍椅上麵,下麵是分作兩邊的文武百官,國相因為一夜難眠站在前麵,不敢去看禹琮,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國相心不在焉地思量著心裏的事情,時間卻沒有因為他停留半分,不覺各位有事起奏的官員都在禹琮那兒得到了處理,他還對不少官員催促他的眼神。
坐在龍椅上的禹琮自然將國相的舉動逗看在了眼裏,不易察覺地露出了一抹冷笑,隨即便恢複了過來,和著有事在啟奏的官員討論著事情,隻是眼睛卻沒有放過國相。
那名官員退回文武百官之中之時,國相仿佛像是下了什麼決定,想要采取點行動了,便抬起了頭來,正要和禹琮開口,卻是聽見了禹琮宣布退朝了,隨即愣在了原地半響不知所措。
其實是禹琮故意使然,剛才便看見國相臉上的神色,就知道他有話要說,可是他卻不想讓國相開口,於是趕在國相開口之前便急急宣布了退朝,自顧自地離開了。
國相一陣唉聲歎氣,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出了大殿,此時已是豔陽高照的時辰,那光芒萬丈而下,刺得國相竟是有些眩暈,急忙用手遮在了眉頭上,看著紛紛離開的官員。
正在這時一名張大人一派的官員走過國相的身前,神色上得意非凡,連帶著身子都是昂首挺胸的,像是故意使然,這不禁讓國相多想了起來。
連連遭難的官員都是自己一派的,而張大人那一派的官員卻安然無事,對他的形勢可謂是大大的不利啊!
待得上朝的官員都盡數離開了,此時的陽光照射在心煩意亂的他身上,竟是感到了一股灼熱,國相一陣唉聲歎氣之後,方才走下白玉台階,心情沉重地往家裏走去。
禹琮下了早朝之後,便是開始批閱文武百官呈上來的奏折,現在國相那邊吃癟,使得情況對他十分有利,心情大好之下處理的事情也是事半功倍,早早便將政事處理完了,慵懶地撐了一個懶腰。
閑下來的禹琮無事之際,欣賞著西方蒼穹上的流雲飛霞,“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禹琮覺得這兩句詩好似在訴說著國相,神采奕奕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冷笑。
半響後,禹琮想到了沈蓯蓉,現在的局麵還是從她將嬌答應的嘴撬開,方才讓得形勢越來越好,便突然很想她,便緩緩地來到了沈蓯蓉的宮裏,卻恰巧陳充儀也在明玉樓。見禹琮前來,兩人十分的開心的陪著禹琮。
接下來的時間裏,國相仍然沒有在禹琮那兒得到好臉色,每次當他要開口時候,禹琮便宣布退朝,這讓得他十分無奈。
國相這邊失利連著蔣雯萱也受到了牽連,禹琮去陳充儀和沈蓯蓉的宮裏次數日漸增多,並且有意無意的開始冷落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