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嬪娘娘娘娘,我覺得伊嬪伏罪書上的這個綠蘿可疑,和伏罪書很不想幹,是不是伊嬪想要留下點什麼......”宋文將自己的心裏的猜想和沈蓯蓉統統說了出來,他覺得或許對沈蓯蓉有幫助。
沈蓯蓉聽了宋文的猜想,也大感疑惑,當時蔣雯萱去見過伊嬪之後,她就自盡了,因此伊嬪在沒有時間告知她的時候,會不會是想通過伏罪書來告知她點什麼。
隻是要說伏罪書自然是蔣雯萱第一個接觸到,若是伊嬪在上麵動了手腳,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那麼那張伏罪書也就不會到了禹琮的手裏,隻是宋文說得也很有道理,這裏麵究竟有著怎麼的玄機?
其實是沈蓯蓉忽略了蔣雯萱是個自負的人,再加上她急於想撇清自己,讓禹琮和太後對於林貴妃的事情認定是伊嬪自己做的,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來,因此也就將上麵那個不起眼的名字給忽略了。
“你覺得伊嬪是想告訴我們點什麼?”沈蓯蓉緊鎖眉頭,對於此間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抬了抬頭看著宋文,問道。
“這個叫做綠蘿的宮女確實值得可疑,依我看此事還得從綠蘿身上找尋答案,也許伊嬪就是想通過綠蘿告訴我們她沒有機會告知的事情。”宋文低眉淺思了片刻,便和沈蓯蓉說道。
既然事關那名叫做綠蘿的宮女,況且此事現今一籌莫展,隻能從綠蘿的身上下手了,沈蓯蓉祈禱但願綠蘿能給她帶來不一樣的驚喜。事不宜遲沈蓯蓉叫宋文趕緊去找綠蘿,因為她也不清楚蔣雯萱是不是同樣注意到了她,不過從蔣雯萱將伏罪書交給禹琮來看,蔣雯萱並沒有起疑,他們在趕在蔣雯萱反應過來之前找到綠蘿。
“你立馬去找這個叫做綠蘿的宮女,現在尚在何處。”沈蓯蓉沉聲道。
“是,我這就去。”宋文行了一禮,便從沈蓯蓉的宮殿出來了,他也知道隻見事情的緊急。
當宋文來到伊嬪的宮裏麵的時候,這裏隻剩下了幾個年老的宮女,還在那長滿了黃葉的幾顆樹,顯得十分冷清。
宋文抬步上前去詢問了一番宮裏麵原來的宮女,年老的宮女卻是不知道,她們隻是剛剛被派遣到這裏來的,對於這座宮殿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宋文大約也就能猜到了定然是蔣雯萱對伊嬪恨到極致,因此連著這做宮殿的宮女也未能幸免,恐怕早已經被分配到了其他地方去了,蔣雯萱也是好心機,或許是擔心有心人調查伊嬪的事情,所以這般為之。
在伊嬪的宮裏麵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反而是知道了調查的難度更加大了,不過宋文並沒有因此而氣餒,四處奔波打探綠蘿的去處。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讓宋文打探到了消息。
從一名宮女的口中知道了靜妃的宮裏來了一名新的宮女,好像就是之前伊嬪宮裏麵的,宋文急急趕往,找到了這名宮女,不過卻不是綠蘿。
正當宋文失望之時,卻是從這名宮女的口中知道了綠蘿的去處。在伊嬪出事的第二天,蔣雯萱為了防止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就迫不及待地將伊嬪宮裏的宮女分散派遣,綠蘿被送到了浣衣局。
“你叫做綠蘿嗎?”宋文來到正在浣衣的綠蘿身邊,看著小小的手在奮力地浣衣的綠蘿,臉上掛上一抹笑意,溫柔地問道。
綠蘿是個小小的宮女,對於被人找上門來十分疑惑,不過那雙眼睛了卻是有著一絲絲的機靈,對身前的宋文有著警惕,眉間頗皺地說道:“回大人,奴婢正是叫做綠蘿。”
“你原來是不是在伊嬪的宮裏當差的?”宋文湊到綠蘿的耳邊,輕聲說道,眼睛還注意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給聽見了。
綠蘿眼眉微抬看著宋文,心裏卻是在想著宋文是誰的人,她轉而便想到定然不會是蔣雯萱的人,若是蔣雯萱的人話,肯定是知道她的,也就對著宋文輕輕點了點頭。
宋文再想問點什麼的時候,卻是急急住了嘴,這裏人多眼雜,萬一被別人發現了,說不得會傳到蔣雯萱的耳裏去,也就隻好作罷,還是趕緊回去稟報沈蓯蓉為好。
“你確定這名宮女就是伊嬪伏罪書上所說的那名嗎?”聽了宋文的稟報之後,沈蓯蓉問道。
“應該不會有錯,隻是浣衣局人多眼雜,要想從她的身上下手,恐怕是個問題。”宋文不禁將心裏的擔憂說了出來。
沈蓯蓉卻是眼眉微眯,或許這對於宋文來說是個難事,那裏不禁人多眼雜,而且綠蘿信不信任宋文也是個問題,但是她卻有著辦法,並且已經在心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