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一臉詫異,不解的望著文小豐。
“看來你還不懂囚月穀的規矩!你既然做了老爺的女人,我作為執掌《後院規條》的人,有責任告訴你,你今天究竟犯了什麼錯!”胡姬見秦玉一臉茫然,便開口說道。秦玉意識到事情嚴重,便噗通一聲跪在文小豐麵前的地毯上:“小女子實在不知道囚月穀的什麼《後院規條》,望姐姐明示。”
“你剛剛得到老爺的寵幸,就得意忘形,在酒席上一個勁的獻殷勤。夾菜添酒,那是丫鬟侍女的活,你沒有看見秋月秋紅一直侍立在老爺左右嗎?一股子狐媚勁,一臉花癡樣。你單獨和老爺在一起時,再怎麼樣獻媚都沒有人說你。”胡姬還在板著臉訓斥秦玉。
文小豐有些看不過去,他一進屋看見胡姬坐在黑暗裏,就明白了胡姬為什麼在酒席上說話冒酸了。但是這個秦玉,並不知道囚月穀裏的規矩,也從來沒有看過什麼《後院規條》,又身中桃花蠱,有些冤枉人家。“好了,秦玉從來沒有見過《後院規條》,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些過頭?”文小豐對胡姬說道。
“這是《後院規條》,你好好看看吧,記住裏麵的內容。”麗莎給秦玉遞上一本小冊子,同時扶起秦玉。這家夥,到長沙來玩一趟,還隨身帶著,真有她的。秦玉感激的點點頭,就著燈火細看起來。
氣氛一時尷尬,文小豐隻好命令秋月秋紅和陶玉白雅,去準備沐浴。自己也攬住胡姬的腰,往浴室走,留下秦玉一個人在那裏看那本小冊子。
待文小豐洗浴一番出來,看見秦玉跪在浴室門口,手裏捧著那本小冊子,眼裏含著淚花:“老爺,胡姬姐姐,小女子知道錯了。以後會一心一意打理銀莊,不會再亂爭寵了。”
文小豐心裏一疼,這要放在後世,那裏會有這樣的事情?在這個特定時代,女人的地位,並沒有隨著經濟地位而上升。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壓榨這這個時代的女人。他一把抱起秦玉:“好了,不知者不怪!胡姬是執掌後院規條的人,你不要怪她。”
一夜無話!秦玉就這樣順理成章成了文小豐的女人,不知道瀏陽老宅裏的秦守道,得到消息後,會是什麼反應!
“昨夜被你訓斥秦玉的事一鬧,耽擱了,忘記問你,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文小豐悠閑的品著早茶,問身邊同樣悠閑的胡姬。
“這件事情,可能還要等吳堅來了之後,再做商量。”一旁的秦玉恢複了正常,不過,望向胡姬的眼神還是怯怯的。文小豐也不便過多插手,樹立胡姬在後院眾女麵前的威信,也是很有必要的。“吳堅什麼時候能來?”文小豐又問道。
正說著,吳堅滿頭大汗進來了,對著文小豐跪下便拜:“屬下來遲,恕罪,恕罪!”
這天也不熱,甚至大清早的還有一絲寒意,這吳堅怎麼一頭汗水?
吳堅看出來大家的疑惑,便解釋道:“屬下聽說教主來長沙了,一大早便起床趕來。誰知道被人半路攔住,喝了幾口茶水,說了一堆廢話,耽擱到現在。便著急忙慌跑過來見教主,瞧這
身汗!”
半路攔住喝茶?!文小豐和胡姬對視一眼,秦玉忍不住問道:“誰呀?大清早的就攔住你!”
“還能有誰!寶榮銀莊的朝奉孫吉,老滑頭。他想著讓我將正豐的三百萬兩股銀撤了,彙入寶榮,算成五百萬兩給我。這不是扯淡嗎?我現在連人都是教主的,還談什麼銀子!一口回絕,掉頭就走!就上這兒來了。”吳堅猛灌了一大口茶水。
好哇!文小豐本來並不想這麼早動手,都是你們逼的!還有,這個寶榮銀莊,以前都是自己的合作方,本來自己也沒有拿它開刀的意思。這天下大著呢,完全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可是現在看來,寶榮已經與長沙城裏其它幾家大銀莊聯手,想著怎麼樣對付自己的正豐銀莊了。你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
“嗬嗬!看來你吳大善人,不僅僅是在攸縣跺一腳搖三搖的人物,在這長沙城裏,也能排得上號了。”文小豐笑著對吳堅說道。“是呀!人家一開口,就給你兩百萬兩,夠麵子!”秦玉也在一旁湊熱鬧。
“我的教主大人,還有秦大小姐,你們兩個就不要取笑老吳了!沒有這正豐銀莊在身後,人家那裏會鳥我?!還是談正事要緊。那些閹人,卡著煤窯的事不鬆口。”吳堅哭喪著臉說道。這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節奏啊,教主和秦小姐,怎麼還笑得出來。
“煤窯的事你先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的話,我會派辛衛來攸縣協助你,搞定煤窯。咱們今天先談銀莊的事。”文小豐說道。
安靜下來的吳堅這才發現,文小豐身邊還坐著一位美豔逼人的女子:“請問教主,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