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單相思210,幸福底下,危機來襲(要看)(1 / 3)

670,單相思210,幸福底下,危機來襲(要看)    年三十,在靳家這邊,自是過得熱熱鬧鬧的,而在另一頭,有個人卻隻能和朋友一起過。

把暖氣開到最大,彭柏然喝酒,邵鋒喝鮮榨果汁,兩個人一桌菜,餐廳內放著動人的輕音樂,兩個大老爺們,就那樣,天南地北的說著過去的事兒,追憶最美的似水年華,倒也別有幾分滋味。

說著說著,彭柏然轉開了話題,敲敲桌麵引那個正在認真聽曲兒的哥們注意:

“聽說你訂了回英國的機票?”

“嗯。這邊的事已經了了,留著沒多大意義。有生之年,我想去看一點風景。如果你願意的話,陪我一起走。”

邵鋒微笑。

其實那是歡歡的心願。

未來,他想用短暫的時光去實行他們曾經的約定——那是他永遠都無法履行的承諾。

“我倒是挺想陪你去的。不過,過了年,我還有點私事要去做。嗯,就讓鼎舟陪著你,這樣我也放心點。”

他那破身子啊,獨自旅行的話,他還真是擔憂。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要的。你一個人出去,萬一有點事,我飛過去都來不及。你就行行好,別讓我悔青腸子。”

好吧,那他就不推了,轉而問:

“你要去辦什麼私事?”

這人啊,和他一樣,也是孤家寡人一個,能有什麼私事可辦的?

邵鋒不免生了好奇。

彭柏然神秘一笑,眼睛裏有一道異樣的光,流轉出來:

“告訴你一個秘密,要不要聽?”

“什麼秘密?”

邵鋒不是一個八卦之人,不過,既然人家都這麼問了,他自然得賞個麵子。

“我去看我兒子。”

他說,語氣透著一點小得意。

“兒子?”

邵鋒訝然,心上著實很是意外。

他是知道的,這家夥有固定的女性朋友,說白了就是床~伴,但是,他一直沒有讓女人懷過孕。

因為他結紮了。

任何女人單方麵宣布懷孕,他都會冷笑的扔下一句話:好,生下來,驗dna,每每就能嚇退她們。

“怎麼,你又能讓女人懷孕了嗎?”

邵鋒斜以一眼,這話並沒有辱人的意思,隻是純萃的求證。

“不能。”

彭柏然一點也不在乎。

“這麼說是認養的?”

“親生的。”

“親生的?你都結紮了,還怎麼讓女人懷上?”

彭柏然冷峻的臉上露出了少見的嘿嘿一笑:

“給你看張照片。”

他很來勁的用手機調了一張照片出來:

“上麵這兩個孩子像不像吧?”

一張看著是近照,是彩色照;一張看上去頗有年頭了,是黑白照,輪廓上有七八分像,兩張照片被p在了一起。

“嗯。一張是你,另一張嘛,是你兒子?”

邵鋒太懂這個人了,知道他這麼將兩張照片放在一起的意思,就是一種對比。

“是啊!”

“這麼大了?”

他也跟著稀罕了:這虎頭虎腦的,還真是可愛呢!

“是啊!”

“誰給你生的。”

“你認得的。”

“誰呀?”

邵鋒的好奇心,真是越來越大了。

“鄺美雲。”

“她呀!你們以前好過?嘖,不對啊,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邵鋒記得的,那是一個冷冷的很男人婆的普通女人,站在璟歡身後,非常非常的不起眼,就像一個路人甲。彭柏然對她也從來沒正眼瞧過吧!

“呃,隻是一也情的關係。”

他摸摸鼻子:

“那時,我還沒結紮,又沒作避孕措施。所以了……”

怪不得。

“可你怎麼沒把人認出來?”

“那天,她化妝很重,我醒來她都不在了。酒喝得又多,沒怎麼記住……”

原來如此。

“哦,現在,那你想怎麼辦?”

“趁過年,我想去串串門子。”

對此,彭柏然頗為期待,眼裏跟著放出了亮光來。

這種亮光,是極少見的,邵鋒覺得,這人貌似對某人生了興趣,便忍不住多嘴又問了一句:

“你這是想認回這個兒子呢?還是想把兒子和兒子他娘一起認回啊?”

據他所知,彭柏然並沒有成家的打算。

“把兒子他娘一起認回?”

彭柏然咬著這句話重複了一遍:

“這怎麼可能?”

他很客觀的陳述了一個事實:

“那女人對我沒好感。”

“所以呢?你隻對兒子感興趣?”

邵鋒打量著,心下其實想問的是:她對你沒好感,那你對她呢?

彭柏然喝了一口酒,沉吟了一會兒才道:

“我還沒想到要怎麼解決這件事呢……一時也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嗬,難得啊,他居然會有手足無措的時候。

他不覺又笑了笑,繼而再問:

“哎,有一個很私人的問題想問一問你啊……”

“什麼?”

“你之前為什麼下定決心這輩子不結婚的?”

“這個啊?”

“嗯。”

“不告訴你。嗬嗬,喝酒。”

他笑著和他碰杯。

後來,彭柏然喝醉了,隻餘邵鋒獨自守歲。

臨窗而立,獨對夜空,他手執一杯清茶,遙對東方,露著濃濃的思念,嘴裏則碎碎念著:

“歡歡,過年好……明年,你會有一個全新的人生了……新一年,祝你事事順心,笑口常開……”

想到她的笑臉,他欣慰,又黯然宵魂,滿口茶香皆無味,腦子裏浮現的全是她陪著他走過的那些歲月,點點滴滴,積成濃烈的愛,烙在心頭,成了一顆永恒的朱砂痣……

*

大年初一。

睡懶覺。

暖暖的被窩,暖暖的男人,暖暖的心,蕭璟歡都不想起床了,這麼愜意的日子,來之不易啊……

“九點了,是不是該起了?”

昨晚他們睡的很晚,守到了十二點,又聊了好一會兒天才睡下的,談的皆是小時候的事,聊著聊著就睡了過去。

她笑著黏進懷裏來:

“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他笑著,縱容著,聞著她的身上的馨香,安享著這樣一份親呢,總覺得,現在的幸福,是偷來的——心裏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不和她說,如果,這輩子這件事能永遠被壓著不見天日的話,還好,萬一有朝一日,讓她知道了,她還能這麼開心的黏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