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0,單相思210,幸福底下,危機來襲(要看)(2 / 3)

該不該說呢?

邵鋒說過的:“我不是來和你爭什麼的,我隻是來看她最後幾眼。悄悄的來,自會悄悄的去。放心吧,我構不成你的威脅。”

他說他沒想過把自己還活著的事,宣之於眾的。

可是,不說,真的就行了嗎?

有道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他不確定。

真的真的不確定。

直到十點,他們才起床。

*

吃完早點,靳媛找蕭璟歡談話。

母女倆去了陽光室一起曬太陽。

昨夜飄雪,今天天晴,陽光明媚,殘雪盡融,可算得上是這麼多年以來最暖的春節了。

“長寧來找過我和你爸了,說,你們打算挑個日子去台灣拜年是不是?”

靳媛溫溫軟軟的問。

“是啊……那總歸是長寧的生母,老是由燕家人養著不好,長寧的意思是去把人接回來。如果他媽媽願意的話。媽覺得呢?”

蕭璟歡抱著母親問。

“嗯,為人子女的,是不能放著母親不聞不問的,孝順在父母膝下是應該的。隻是這過程恐怕有點難。歡歡啊,和婆婆相處,是一件難事,我呀,就是擔心你適應不了。”

靳媛當然知道那個親家母有多恨靳家,誤會雖然是解開了,可是想要一下親近起來,怕也難。

反正啊,她真是挺擔憂的——她家這個寶貝千金啊,可是個驕縱的小祖宗。

“媽,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發現問題,解決問題,那才是最根本的辦法。但為了長寧,我也要試一試的。要是連試都沒試就放棄,那不是我的本性。”

靳媛聽著不覺笑了,摸摸女兒的頭發:

“哎呀,真好,我那個任性的女兒啊,終於也知道愛護她的男人了。那就去吧,下午啊,我們去買禮品。不管是蕭家,還是靳家,都不能在燕家麵前失了體麵。”

“嗯。”

她笑著執起了母親的手,端祥著母親手指上那個指環,嘻嘻笑著說:

“媽,爸給的訂情信物真好看。”

做母親的直捏她臉蛋兒,笑得滿臉幸福。

“說好了,到時,我們一起舉行婚禮……”

“好。”

母親滿口應下。

*

下午,蕭璟歡陪著母親去逛街。

靳長寧沒去。他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具體為了什麼事出去的,她不知道。那會兒,她正在和嫂子說話。他隻和母親說了一下,因為她忘了拿手機。後來她打過去才知是彭柏然邀見。不過,那時,她正要和母親出門,知道了也不可能再撇下母親去找他們的。

逛了一下午回去後,發現靳長寧還沒回來,她忍不住又打了他電話,問:

“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外頭?你們這是要在外頭一起用餐嗎?如果是,我能參一腳嗎?”

“恐怕不能。”

靳長寧語氣甚是凝重:

“我們不是在聚會。”

“那你們在幹嘛?”

她納悶的問。

“我們隻是在找人。”

“找人?找誰呀?”

“老彭的一個朋友。”

“不見了?”

“嗯,不見了。”

“幾歲?”

“三十不到吧!”

“這麼一個大活人,能丟了嗎?”

“應該是丟不了,隻是人家病著,老彭怕他在外頭病發。”

“哦。”

她明白了:

“那你們怎麼找,上海這麼大的?”

“這你就不用擔憂了,你呢,好好的吃飯,好好的睡覺,我再找一會兒,要還是找不著,就回去了。”

“好。”

掛下電話後,她納悶的想啊,彭柏然的朋友是多,可讓他上心的沒幾個,那位是誰呀?

*

電話的另一頭,靳長寧掛斷後,心情無比沉重,轉頭看向彭柏然,二人的臉色都是極差極差的。

午飯後,他在書房取了一本書,正懶懶的看著,手機響起,是彭柏然打來的,他接通了,心情很愉快的道了一聲:“新年快樂……”

彭柏然卻說:“恐怕我會給你帶一個不太快樂的消息過去。”

他的心,莫名就沉了下去,合上了書,緊聲問:

“怎麼了?”

“邵鋒不見了。”

這個消息,還真是讓人不快樂呢!

“怎麼不見的?”

彭柏然說:“一大早,邵鋒說想出去走走,感受一下新年的氣氛。我就讓鼎舟跟著去了。我呢,也打算離開上海,到別處去走走,車還沒開出市區,就接到了阿舟的電話,說他遭到伏擊,被人刺傷,邵鋒被強行帶走了。”

“誰帶走的?”

靳長寧聽得好一番心驚肉跳,阿舟那也是個身手了得的人物,會被伏擊還受了傷,可見來人的攻擊性得有多強了。

“目前,還沒有頭緒。你快過來吧!我們得好好商量一下,這事,不能鬧大,你懂的……”

是的,這件事,是不能鬧大,絕絕對對不能讓蕭璟歡知道。

歡歡要知道了,這個年,就過不下去了。

他答應著,忙去了。

據鼎舟說,對方全副武裝,把自己包得隻剩一對眼珠子,出現時,目標明確的衝邵鋒去的,可見對方知道他的身份。重要的是他們撤退時,完全沒留下蹤跡,以至於後續的追蹤,毫無頭緒可言,這是最最棘手的。

他們幾乎找了一整天。

直到蕭璟歡打電話來的前一刻,他們剛剛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用了假聲:

“邵鋒在我手上。現在,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把你們手上的地圖,玉玦,通通交出來,否則,二十四小時之後,我會在網上放一段活人分屍的視頻。邵鋒將是這一則視頻的主角。”

那人撂下這麼一句話後就掛了。

靳長寧大駭,無比震驚的轉頭看彭柏然:

“那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想要地圖的人?”

“很顯然,之前,季北勳和靳恒遠拿下的隻是一個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後之人,仍在法外逍遙。”

彭柏然踱了兩步,看了看腕表,繼而看向了他:“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想要知道真相,就得把季北勳和靳恒遠,以及你嶽母一起找來……這件事,我們必須好好處理。而且必須瞞著阿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