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幾年後妹妹忽然回來,看起來受了不少苦,整個人變樣,姐姐非常心疼,青年也原諒了妹妹,一家人重新接受了她。
妹妹變得沉默寡言,但她很喜歡姐姐的女兒,麵對小姑娘時會開朗不少。
姐姐見狀,讓女兒親近小姨。
妹妹對女兒也特別好,女兒也很喜歡小姨。
起初青年一直有防備,不過某次意外,妹妹用身體護住女兒,為了保護她差一點自己沒命,那之後青年放下心來不懷疑。
然而意外生不久後,妹妹帶著女兒外出失蹤跡,緊接著夫妻倆收到一個快遞,裏麵是女兒穿的衣服,滿是血跡。
經過檢查,血是女兒的。
那時,怕刺激到妹妹直接痛下殺手,不敢白道把情鬧,隻能動用私底下的其他關係。
然而妹妹仿佛人間蒸。
不間斷地找了幾年,突然收到一張照片,照片裏是一個放進土坑的棺材,棺蓋打開,聲息躺著長不少的女兒。
照片後麵寫著:生病死了,你們永遠別想找到她埋在哪。
一直支撐著姐姐的那根弦斷了,姐姐陷入昏一直不醒,家裏老人受打擊,心灰意冷。
為了給姐姐治病,加上政治方麵的一些情況,最終一家人定居到了外,遠離一切。
……
鬱唯一聽完之後,搜索記憶,沒有任何關於女配三歲之前的記憶。
可能那會兒太小記不住,也有可能小孩子受傷燒虛弱導致腦出損傷——不是寄了件血衣嗎。
倒是那張躺棺材裏被埋的照片,鬱唯一腦海裏隨之冒出一段較為模糊的記憶,約是女配的母親說要跟她玩個遊戲,讓她躺進玩。
那會兒母親經病得很嚴重,沒過久世了。
按照鬱京棠說的這個故,可以理解成,母親——也是故的妹妹——知道自己時日,為了繼續折磨報複姐姐和青年,於是拍了這麼一張照片,告訴他們女兒經死了。
她這些年帶著小姑娘嫁入信息封閉的山,自己改名換姓,但是不給小姑娘改,依舊保持原名。
這也許是她的某種執念。
……
年後,鬱京棠回,聽到傳言說有鬱家千金出,這個人的名字叫鬱唯一,還有人給他看鬱唯一的照片。
看清照片的瞬間,漫不經心的鬱京棠瞳孔猛地一縮。
為了心裏閃過的一個念頭,他開始不動聲地查。
不是表麵上那種查,而是徹查。
鬱家雖然定居到外,年不回,但在內依舊還有些地下關係網,順著鬱唯一這條線,鬱京棠花了一個月時間,得到她所有資料。
她老家在偏遠山的一個村子,鬱京棠親自到山,找到資料上鬱唯一的父親鬱遠山。
在金錢的作用下,鬱遠山告訴了他實情。
二十年前,有個女人帶著女兒主動嫁給他,不過對外要稱女兒是他親生的,以前在外頭生的,一直沒帶回家來。
鬱遠山得了個漂亮老婆,當然所有要求都滿足,可惜這個老婆看著病怏怏,實際凶得很。
後來她死了,他對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兒也是盡職盡責,沒說不要她。
之後他娶,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家裏了一張嘴,對另一個撿來的女兒自然沒什麼好臉。
當然,對著外人的麵他肯定要把自己形象往好了說。
他表示自己一點也沒虧待鬱唯一,結果她一聲不吭跑了,這麼年也沒回來,更別提報個信兒。
鬱京棠當時用的是朋友身份,鬱遠山還以為鬱唯一在外麵犯了,一個勁兒地推脫責任。
鬱京棠了解完情況,又看了鬱遠山給他的二十年前和母女倆的唯一一張合影,照片經腐蝕泛黃嚴重,但還是看得清人臉。
這個時候幾乎可以確定鬱唯一的身份。
之後鬱京棠重回京市,查到鬱唯一在m市拍戲,思索一番找了上來。
……
這些鬱唯一並不知道。
鬱京棠講完故沒說話,似乎是在等她消化。
鬱唯一經消化了。
整體是一個妹妹嫉妒姐姐、愛而不得的狗血故嘛。
隻是……
她暗歎口氣。
原本她不太喜歡女配,她對季昀做的那些太過分了,得虧季昀命。
但如果她沒有被小姨帶,而是在鬱家長,她的人生將完全不同。
一切都經生,沒辦法改變。
假如她沒有穿過來,按照劇情展,女配這個時候經不在了。
有關女配的真正身世人知曉。
鬱家人也永遠不會知道,以為經不在的女兒其實活到了成年。
應該是她穿過來改變了劇情,繼而陰差陽錯間讓女配的身世浮出水麵。
鬱唯一想了想,問鬱京棠:“你找到我,需要我做什麼?”
人家經做好充足準備才來找她的。
她的反應概出乎他的預料,鬱京棠眼底有什麼快速閃過:“你似乎並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