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我說,你是不是對他很有興趣?”慕軒坐在沙發上,在桌子上拿了一顆葡萄,拋進嘴裏。
“啊??你說誰?”埋在書堆裏的腦袋終於抬了起來。
“就是那個黑龍幫少幫主啊,你裝什麼傻?!”
“額?我什麼時候對他有意思了?”簡直一頭霧水,莫名其妙。
趕緊嚼了嚼,把滿口的葡萄都咽下,這才開口:“開什麼玩笑,你那還不叫有意思嗎?”
斜了某人一眼“那看樣子你對咱們校那校花也挺有意思的嘛!”
“噗——咳,咳,咳……”一口水噴了出來,“鬼才會對她有意思,”嘴角抽搐,開玩笑,那麼惡心的女人,真是誰碰上誰倒黴。
“那不就是了……”
“唉~算了,算了,反正這也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我在這瞎操心個什麼勁啊,切……”
“你也別光說我啊,你和淩夜的事怎麼算?”
“額……怎麼會扯到我身上來了,關我什麼事?!”
“你這家夥……算了,我也不管了……”
在K市另一地的小別墅中,一個男子正躺在床上睡覺。可惜,翻來覆去好一會兒,卻仍無法入眠。
淩夜閉著眼睛,但腦海裏卻止不住地出現一個身影,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直深深地印刻在記憶中,曆時多年也沒有絲毫褪色的痕跡。歎息了一聲,睜開眼睛,慢慢地欣賞著手中緊緊握著的玉牌。
那天,父親把這塊玉牌放在他手中,微笑著對他說:“這個,是你婚約的證明,可要好好保管啊。那小家夥很不錯的,我知道你對她有意思,那麼出色的孩子,你不努力一點,說不定到時人家知道之後毀婚啊。”然後又湊到他耳邊悄悄地說:“保險起見,你得先把她追到手,知道了嗎,好好加油吧,可別讓別人捷足先登了,嗬嗬……”(小風:很奇怪是吧,其實我也很鬱悶的啊,這麼一塊大冰山,居然有這樣的父親,真是囧……)
淩夜看著玉牌,用手指勾著穿過玉牌的繩子,看著玉牌在半空中旋轉,精致的玉牌上,一麵刻著“夜”字,另一麵刻著——“軒”……
第二天,下午,放學後,籃球場——
每個社員都在積極地鍛煉身體,努力地揮灑著汗水,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沒有人想偷懶嗎?答案是:當然有!問題是:沒有人敢……原因是:他們的社長——淩夜……
淩夜此時正在像平時一樣做力量訓練,突然間,有一個人闖了進來,隻見這個人在籃球館中張望了一下,當他的視線停在慕寒風身上之後,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狂熱地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了過去,一臉激動地說:“救星啊~太好了!!!你有沒有時間啊,如果有時間麻煩馬上來幫個忙,我們S中的拳擊社的名聲全靠你了,啊——時間來不及了,快點快點,我們必須馬上……”
“停停停停……”慕寒風受不了地把急得幾乎跳起來的某個人一把扯了回來,“急什麼啊,你先把事情說清楚行吧。”
被慕寒風吼了一聲的某人總算是稍微平靜了一點,喘了口氣,然後一字一句地說:“有人來砸場子。”
靜默。
“我們S中拳擊社以後能不能繼續在同行之中立足就全靠你了。”說罷,某個拳擊社社長鼓氣般地拍了拍慕寒風的肩膀。
“呼——好吧。”慕寒風頭疼地用食指揉了揉太陽穴,認命地走向拳擊社,在經過正在努力做力量訓練的慕軒身邊的時候,一伸手把她拽了起來,完全不詢問她本人的意見就直接拖走。
見狀,淩夜和鄭影錫也起步跟了上去。淩夜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突然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正眼巴巴的看著他的眾社員,開口說了四個字:“自由活動。”隨即轉身離開。身後的籃球館內頓時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淩夜:鞭子和糖果,要交替使用,才更有效果……(小風:汗~這就是所謂的調教秘籍麼……)
一行人被拳擊社的社長同誌催著向拳擊社奔去,當他們進入訓練館的時候,看到一群找麻煩的家夥正在欺負那些拳擊菜鳥。